如今,生活悠闲,怎么这般的不爱惜自己了。小优想着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说说顾成溪,靠在医院的走廊上,百无聊赖的等着家属过来,许佑嘉来的时候,顾成溪已经醒了,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显得脸色有些蜡黄,小优把体检的报告单递到许佑嘉的手里,语气有些不善:“医生说了,成溪低血糖,还贫血,精神有点压抑……我好好一个发小交到你手里,怎么给折腾成这样子了?你照顾不好就给我还回来!”“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成溪。”许佑嘉低头看着报告单,快速的浏览过去,然后把报告单捏在手里,看向小优:“谢谢你送她过来,不然我还不知道呢。”“成溪,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就感觉你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也没多想。”许佑嘉看着顾成溪,声音里带着些故作的宠溺:“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顾成溪垂下眼眸,没有应声。小优抬手拨了拨自己干脆利落的短发,瞧着两个人,觉得有点奇怪,她眯起眼睛打量着许佑嘉,黑色西装,白色衬衣,万年如一日的打扮,头发用发胶固定的好好的,一丝不苟,皮鞋干净的可以照见人影,真是一个精致的大猪蹄子。许佑嘉发现了小优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起眼皮看向小优,微微一笑。小优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x光射线一般的眼睛,笑了起来:“不好意思,职业习惯,职业习惯。”许佑嘉善解人意的说没有关系,然后说自己去和医生聊两句,转身出去了。小优看着许佑嘉走远了,才望着病床上苍白的纸人儿问:“成溪,你和许佑嘉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没有啊。”顾成溪淡淡的笑着,望着门口刚刚许佑嘉消失的方向。“没有就好。”小优嘴上说着,眼神却把顾成溪扫了个遍,沉默半响之后,抬手抚了抚顾成溪的额头,把她遮住眼睛的头发拨到后面,道:“成溪,你好好的,我才放心。”顾成溪和她对视,四目相交,会心一笑。顾成溪整整病了大半年,身子才慢慢好转,脸上也红润了些,恢复了点生气,大病一场之后,她的心境忽然就有些淡泊了,以前许佑嘉对她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她难过的要死,伤心的要死,热的时候,她欢欣雀跃的恨不得昭告天下,一颗心小鹿乱撞,可现在呢,不管他冷还是热,她都觉得没那么重要了。那个蹦来蹦去的小鹿,终究是撞死了。倒是夏景瑜,三天两头的缠上她,非要劝着她和许佑嘉离婚,看着那个分明长得很好看,脑子却不大好使的小姑娘,她真的是有些怕了,却也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忍心发火,就那样被她今天拦一下,明天纠缠一下,慢慢的,两个人也成了朋友。顾成溪总有一种错觉,夏景瑜就好像是小说里的小三企图上位,哄骗原配离婚一样,很热情很热衷,不遗余力的劝说他们离婚。这不,今天她们在咖啡馆见了一面,夏景瑜又在一边叨叨叨的,说只有离婚了,才能过得好,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好不容易摆脱夏景瑜,回到自己的家里,却敏感的发现,屋子里有些不对劲,门口多了一双大尺码的皮鞋,客厅里也有些乱,许佑嘉有洁癖,爱整洁,绝对不会把家里弄得一团麻。许佑嘉明明给自己发消息说今天公司有事,不回来了,屋子里怎么会有陌生人的痕迹?不可能是他带人回来了,那是谁?茶几上还有一个一次性纸杯,里面有半杯开水,桌子上还有未干的水渍,显然是刚刚洒上去的。她正准备四处看看,担心家里是不是进贼了。卫生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陌生的男子,上半身肌肉虬结,脸上笑容猥琐,望见顾成溪的时候,眸子中有显而易见的欲望。被那个巨大的黑影笼罩起来,顾成溪像一只小鸡一样缩成了一团,她全身发凉,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越来越靠近,顾成溪的身子也抖成了筛糠。他可能不会爱你(十)他只在腰间围了一个白色的浴巾,肌肤黝黑,四方脸,鹰钩鼻,下巴上遍布青色胡茬,眼神凶恶中,猥亵的目光在顾成溪的身上流连着,露出兴奋又迫不及待的神色:“他奶奶的,那小子说话算话,没骗老子,果真是一个极品!”顾成溪握紧了刚刚随手抓起来的水果刀,右手背在身后,垂下目光,任由冷汗滴答滴答的落下来:“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你老公不行,所以就让我来!”那男人慢慢的靠近顾成溪,笑的极为淫荡:“真是个好架子,可惜了,嫁给这样的男人,你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空虚?哈哈哈哈哈,白嫖一个女人还赚钱,倒贴老子钱睡他媳妇儿,我真看不懂你们这些豪门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