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突然明白了什么,赤红这眼睛看向易白菱,道:“是你,对不对?我就知道,除了你,没有人能将我手底下的兵悄无声息的全都撂倒!”
易白菱还在泰然自若的吃东西,道:“对,就是我,可是你想怎么办呢?现在的你,可是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得罪完了。”
要说玩毒,易白菱才是玩毒的祖宗。
在易白菱进来之前,不过是将一个小小的粉包散在了门口。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在门口停留一会儿的原因。
就足以让所有没有吃解药的人都留在那里了。
皇帝的脸上闪过一抹狰狞,“你们想怎么办?”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皇帝一下子就蔫了,他本来在易白菱和景耀的面前。
现在也浑浑噩噩的走回了王座上,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既然没事儿的话,大家就吃吃喝喝把,好好玩,不用在意我。”
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现在哪儿里还有人吃的下饭去。
易白菱淡然的道:“你觉的现在还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能么?”
皇帝冷笑了一声,“怎么?难道你就觉得我不会防备你么?方才你吃的点心好不好吃?就为了防备你,只有你们这一桌我是特地准备的,无色无味无毒,怎么样?朕对你不错?”
“朕早就准备好了你们这些人不安分的可能。”皇帝冷笑了一声,这毒药是他从那人手中拿来的,按理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事实上他说的也没错。
就在皇帝说话的这功夫,就有好几个人开始发病了,而且发病的症状千奇百怪,有的是到处跑,有的是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甚至还有两个,当场就发情了,拉着身旁的小婢女就要行那不轨之事。
易白菱眉头皱了皱,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景耀一看易白菱这样,心里也难受,就拍了拍手,道:“行了,都别装了,虽然想给我们的陛下一些开心的时间,但是太子妃不舒服了,就这样把。”
就在景耀说话的功夫,那几个发病的立刻就安静了,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说话。
甚至连那两个差点被施暴的小婢女也是淡定的很,看上去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皇帝的脸色彻底的黑了。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福喜,这些药是你?”皇帝心里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要说在场,除了皇帝,唯一一个能活下来的人就是福喜,可见福喜受宠的程度,可是皇帝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的,竟然也是这个福喜!
福喜的脸狰狞了一下,“你以为奴才不想忠诚的对你么?但是奴才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不嫌弃咱家是个废人的女孩,您怎么就不能成全奴才呢?”
皇帝一愣,福喜这件事要是不提,他都已经要忘了。
当时,他不过是一时的酒后乱幸,就宠幸了一个宫女,听说那宫女平时和福喜走的近,还和福喜说了一声,可是没有想到,福喜竟然耿耿于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