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明莳捂着额头从桌子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算是彻底的清醒了,“我怎么会在这你们两个在干嘛?”
易白菱着急忙慌的找出药膏来抹在明莳的额头上,边抹边道歉道:“不好意思哦,明莳,不过香味已经越来越淡了,我怕你把脉也把不出什么了,你快试试,我就差最后一味药了。”
明莳的额头还是很耐撞的,这么大的力气也只是红了一些,并没有肿起来,“好了,快把手伸过来。”
景耀的身体是很好的,不过这也不奇怪,易白菱这个人本来就注重养生,对景耀的身体更加的重视。
就算一开始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景耀身上有着些的旧伤,现在也早就好的一干二净了。
“嗯”明莳摸了摸下巴,主药有:“白术,人参,婆娑叶,黄芪”
“这些我都是知道,最后一味呢?”易白菱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别吵么”明莳不满的皱了皱鼻子,“我诊出来的都是你的解药的药材,你解药解得太快了,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能诊出四味我已经很厉害了。”
明莳的手略微的动了动,眼睛猛的睁开了,“你说最后一味药,会不会是桑珠”
易白菱叶茅塞顿开,她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单单就没有想到啊这一味曾经在京城引起过她很大的兴趣的药材。
“这么看来,这桑珠在苗疆还是应用的很广泛的,或者说,在幕后人手里应用的很广泛,只要我们能找到大量的种植桑珠的地方,也就意味这我们接近了幕后黑手了!”
明莳精彩熠熠的道。
然而易白菱此时却什么兴趣都提不起来了,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她的心愿已经了了,现在十分的想睡觉。
景耀自然能看出易白菱的想法,毫不犹豫的带着易白菱回寝室去睡了。
只剩下明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好久才回过神来。
明莳气呼呼的就往外走,心道:成亲了的人就了不起啊?等着,她也会有成亲的一天的!
景耀这么神乎其技的来了又走,和易白菱两个人还能睡一个晚上。
可是祭坛下面的人却全都慌了起来。
郑钱手下的那个师爷还有另外一个办事的人当即就被处死了,丢在乱葬岗上连埋的地方都没有。
然而就算是这样,郑钱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郑家大院的后花园里,郑钱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人,大人,求您绕我一命啊,奴才已经派人去找那个逃掉的人了,不过是一个瘸子,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找到的!”
“蠢货!在这种风口浪尖上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一旦被那边的人知道,你要怎么向上面交代嗯?用你那颗一点都不值钱的狗头么?”这人的声音非常的嘶哑,听上去有些像蛇吐信子的声音。
郑钱在这寒冬腊月,身上出的汗竟然把身上的袍子都浸湿了。
可见他是真的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因为一时不满而砍死他。
“主子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两天一定要牢牢的看住那边,如果有人突破了防线,让那边的人知道了主子的计划,你就等着死吧!”
说完,那个人就要走。
可是郑钱忙道“大人,大人,这个月的药还没给我呢,求您可怜可怜小的,把药给我吧。”
郑钱匍匐到男人的脚边,不断的给男人磕着头。
男人施舍的摸了摸郑钱的头发。
郑钱诡异的浑身都颤抖了良久,像是快要爽死了。
不过男人也就碰了这么一下,就一脚将郑钱踹开了,“办事不力竟然还想着要解药,没有,这个月你就自己熬着吧,对了,等到上祭品的时候,让你家的那个小弟安分一些。”
“哼,要不是主子喜欢他,我何至于费这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