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冷哼一声,“简直不要是太明显了,这么拙略的计策,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br>
“你是说他们时间不够了?”易白菱和景耀显然想到一起去了。
“我觉得,这么看来,苗岚反而可能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样了,苗袅袅是苗王这边的人,那之前一系列得事情想来也都是苗王搞出来的。”易白菱觉得自己一下子就相通了其中的关节。
“这只是一种可能,不管怎么说,在午鸣镇的时候苗岚和豫王确确实实勾结在一起了,还差点把我们害死。”
易白菱眼珠子转了转,越想越觉得苗岚并不是幕后黑手,“而且我觉得,这个所谓的山神和神使也和苗疆脱不了关系,你看他们的这些手段,足以糊弄住普通的老百姓了。”
易白菱将手中的玉牌给景耀看,却不给景耀摸。
景耀伸过来的手一愣,“这有什么不对么?”
“不知道,不过还是防备着一些好,这东西还是我来处理把,要是别人出了什么意外也处理不了。”
易白菱想的方法很简单,就直接把这虫子放在空间里就好了。
反正到时候任你有神鬼手段,这玉牌也没有办法做害人了。
景耀也没有在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按照那些人的说法,十几年前二十年前就开始了的话,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易白菱扶了扶景耀紧皱的眉头,“没事儿,我们接下来只要把郑望的母亲救出来,就能知道内情了,到时候在思考对策。”
现在他们也只有这一条突破口了。
可能苗疆人也知道边城一到酉时就关门的习惯,掐着点把人送回来了。
景耀刚回到府上,就听到下人说郑钱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了。
“装模做样。”景耀最看不起这种人,明知道自己今天不在,还过来装样子,好像等的时间长了就有多么的委屈一样。
景耀一走到书房,郑钱就迎了上来,后面跟着的是一言不发的郑望,郑望看上去神色并不是很好,不知道为什么。
“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的弟弟吧!”郑钱一见到景耀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怎么了?郑大人,有话好好说,何必这样呢,快,将郑大人扶起来。”
郑钱起来的时候还看了看天色,明显对马上就要降临的黑暗恐惧不已。
毕竟他可不是郑望,有让神使们特殊对待的资格。
郑钱也不推辞,就这暗一的劲儿就起来了。
“殿下,您看,我这弟弟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狰狞了,您”
“所以,你这是来上门兴师问罪的么?”景耀的脸色一沉,猛的一拍桌子,“你好大的胆子!”
郑钱被吓得又扑通一声跪下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您真是误会臣了,臣在家里也狠狠的教训了这个顽劣的弟弟,不过我母亲年事已高,要是看到这些痕迹怕是受不住,还请太子妃娘娘赐腰,让这伤口快点好啊。”
郑望在郑钱的身后,悄悄对郑钱做了一个鬼脸,还虚空踹了郑钱的屁股一脚。
“哦?没想到郑大人还是一个这么有孝心的人。”景耀看上去有些动摇了。
郑钱忙再接再厉,“求殿下可怜可怜臣那快八十岁的老母亲,饶了臣弟这一次吧。”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景耀摸了摸下巴,“这样吧,只要你让他踢你屁股两脚,我就给他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