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的手法纵使不精细,但出来的效果却并不比云青泽她们的差。
只能说是因人而异,易白菱的手法就是如此。
熬药是件非常漫长的事,易白菱用一把小蒲扇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火候。
说到底,虽然说这是比赛,但也是真正的生死人命之际,易白菱只能仔细些。
等易白菱将火候控制的差不多了,就走到了那个病人前面。
鼠疫,在中世纪的欧洲之所以被称为黑死病,就是因为它的症状吓人的很。
易白菱半蹲在那人的身前,观察他现在的情况。
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是清醒着的。
常人承担如此剧痛,不晕过去就算好的了,但是易白菱蹲下的时候,那人竟然睁开了一只眼睛。
“你就是大夫”那人低声问道,要不是易白菱的耳力极好,说不定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
易白菱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小心的问道:“你感染病毒多少天了?”
那人的眼睛慢慢的眨了三下。
易白菱的心里有了底,低声又说了一句:“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就站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因为她的动作很快,所以太医院包括台上的众人都没有发现易白菱和那人有了短暂的交流。
但是易白菱确是有些发愁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这人体内的鼠疫病毒和她可以治理的是不是同一种。
按理来说,区区三天,没道理会有现在这么严重的后果。
易白菱看着逐渐沸腾的汤锅,心里也渐渐的有了一个想法。
在易白菱回去不久,云青泽也去看了那病人一眼,和易白菱的短暂停留不同,他确鼓捣了很长时间,回到自己的炉灶旁时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但是赵飞燕却完全没有动作的意思。
她要治疗的病人也时全身溃烂的,甚至疟疾还是一种传染力特别高的疾病,如果可能,她甚至都不愿意站在这熬药。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在她看来,易白菱做出一副同情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显示她自己有多么善良罢了。
不得不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赵飞燕跟在易白倩身边这么长时间,对易白菱的讨厌可谓是更上一层楼了。
“咚咚咚”代表时间到的大锣的声音响了起来,易白菱几人也不约而同的停了手。
只是不同于易白菱和云青泽愁眉紧锁,赵飞燕确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不过她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因为这段时间赵家几乎是举全家之力在帮助她了。
“院判大人,不知道能不能找人帮我喂药?”赵飞燕的声音里闪过一丝厌恶。
左院判眼神一阵闪烁,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赵飞燕的眼神闪过一丝喜意,对台下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