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自己勾到晃神,在信期或情期明明忍到眼睛发红,也不敢碰她孕。腔,虽然动作难免比平日里更凶,却更多充满压抑和忍耐的吸引力。
也包括现在。
明明就是受不住、想要放出信香好从这情。事里逃离,却也只能百般忍耐本能,甚至在手腕上咬了好几圈痕迹,以疼痛止住那铺天盖地的浪潮。
她笑着倾身过去咬住叶浮光的耳廓,连呼吸的热度都能让心上人颤抖。
但在这颤抖里,沈惊澜却近乎绝情地答:
“不好。”
“你何时喜欢这样玩了?是喜欢疼吗?”
被她亲昵询问的人哭着摇头,又点头。
但结局不过是让殿内的哭声变得更响亮沙哑。
……
第二日皇后不出意料,日上三竿也没见从正殿里出来。
沈昭晨起去请安时,听见如意姑姑说皇后还没起来,过了晌午见正殿还没什么动静,不由有些担心,虽然皇后同她说过,不必日日来请安,但她毕竟刚入宫,并不敢那么放松。
然后就见到上午去到明德殿、中途回来用午膳的皇帝。
“皇娘。”
沈昭开口叫了一声,赶紧给她行礼,被沈惊澜随意摆了摆手,止住之后,问道,“来找你母后?”
小孩点了点头,面上难得露出些忧虑。
像是担心叶浮光的状况又怕自己随便开口,成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沈惊澜莞尔,“既然来了,便一同进来用膳。”
顿了顿,她又道,“昨日你母后答应你的故事似乎没来得及讲?午膳之后,朕与你一道听听。”
沈昭茫然地看着她,点头。
并不知道为什么皇娘也要和她一起听故事——
是因为母后讲的故事会特别精彩吗?
她埋头跟在沈惊澜的身后,乖巧地走进了长春宫的正殿里,看见上午自己来还没起的皇后,现在已经妆容端正地坐在用膳的圆桌旁,瞥见皇帝时,目光顿了顿。
很莫名地,沈昭看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缩了缩脖子。
感觉是错觉。
毕竟是那么温柔的母后,怎么可能会凶呢?
而且还是凶这么难惹的陛下,一定是她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