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田教授刚下了课,慢悠悠地走回办公室。
这两年一切都是老样子,他教的科目选修的人不多,来上课的更少,学生们贪图这一科考试容易过关,临考前几天背背书和笔记就行。
马田教授对这些无所谓,持一种佛系的放任自流态度,连点名考勤都省了。自从他上次受伤出院后,每天简单地工作生活,更加与世无争,唯一的爱好仍是他的学术研究。
“马田教授……”
后面有人叫他,他略佝偻着脊背回头去看,一位身材雄健的男子向他走来。
马田很惊讶:“啊,是时……”他突然止住话音,眼睛四处看看,然后改口:“你来了,太好了,我还想着怎么联系你。”
“没有打搅到你吧?”时来新一脸笑容。
“不打搅,我刚好下课,接着就闲了,到我家坐坐去?”马田教授发出邀请。
“会影响你家里人吧?”
“不影响,走走走……”
马田教授的家在学校的教职员工宿舍,就坐落于学校的一角,两人走去也不用十五分钟。
马田教授一个人独居,十几年前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娶,也没有孩子。
教授楼的居住条件是宿舍区里最好的,马田教授一个人住着三室一厅,非常宽敞。
马田教授不讲究,把家里布置成了一个图书馆加工作室的样子,大厅和房间里摆满了书架,陈列着他搜集的图书和文物,琳琅满目,就是缺少些生活气息。
大厅当中是一张木质的大桌子,整块原木打造,表面发黑,用了不少年头。
马田教授就在这张桌子上给时来新煮茶。
不一会儿,茶香飘出,马田教授把电脑打开,石鼎上的文字被他扫描修图后排列出来,形成表格后,每个甲骨文都有长长注解。
看得出来,对石鼎甲骨文的破译花了马田教授不少时间。
马田教授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都呷了口茶。
“幸不辱命,这段时间我已经把这段甲骨文翻译出来。”说起学术上的事情,马田教授特别精神。
“石鼎的主人叫昀峰,建帝的第五代孙,是一位大能之士,石鼎上的文字记录了他一段出游的经历。”
“他往西方进行过一次长时间的游历,而他这次游历与建帝有很大的关系。”
“这里我首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建帝的归宿吗?”马田教授突然问了时来新一个问题。
时来新听了这个问题才意识到自己还真不知道建帝建立国家,养儿育女,创造文明之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