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裴源敬身上看来,试验的效果不错,经络通畅后就可以运行内息,其作用也许会因人而异,但会长期存在。
时来新真想看看内务部的那几位天赋极好的学生,他们可以达到一种什么程度,他们代表着试验的上限。
比赛结束,裴源敬离开拳台,主办方安排其他格斗选手上场。高潮过去,围观的一部分观众又回到赌场大厅玩耍。
时来新对何其盛说:“今天也是巧了,我碰到一个熟人。”
何其盛意外:“谁呀,这都能碰上,我们方便见到他吗?”
时来新知道何其盛担心什么,对裴源敬可以放心,他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自己人。
“没关系,见他没危险。”说着就领着何其盛去找裴源敬。
见裴源敬正靠在远处一张沙发上休息,两人走过去。
裴源敬看见时来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再看,确定了,表情惊喜莫名,从沙发跳起来:“师傅,我没看错吧,果真是您?!”
“我见到你才奇怪呢,你怎么会在这?”时来新拍拍裴源敬的肩膀。
裴源敬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肯定落在师傅的眼里,略有些尴尬地说:“我哥不是在兰芳港吗,他让我过去找他,我就想着坐游轮更有意思,可以一直游玩过去,就订了这艘船的票。”
这两年裴重名一直在兰芳港忙,都没有挪过地方,裴源敬是个好动的性子,去投奔他也正常。
“还挺会玩,连赌场都见识啦?”时来新半开玩笑地说。
裴源敬脸色立刻不自然起来:“我可没有怎么赌,只是随便看看,千万别对我哥说啥,免得他误会。”
“玩两手也没什么,至于这么担心吗,到时候跟你哥说,跟着我进的就行。”时来新知道这些大家族都有家规之类的规矩,他听裴重名提过一嘴,说他们家是禁赌的。
“那就好,不然他准责怪我,对了,师傅,你觉得我刚才表现咋样?”提起刚才的那场格斗,裴源敬脸上犹带着兴奋。
时来新略带严肃地说:“你有些莽撞了,其实那黑人选手实力不弱,力量比你强,经验更是丰富得多。好在他已经打过一场,状态不在巅峰。虽然赢下来了,有些凶险。”
“而且轻易不要打这种无规则比赛,搞不好半条命都没了。你别看那些选手样子生猛,真真正正能安稳退役的不多。”时来新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裴源敬这项比赛的残酷。
这是他的切身感受,瑙越的格斗比赛死人是经常有的事情,因此而致残的就更多,时来新就亲手送走过费玉。如果裴源敬真要出点事,他都不好面对裴重名。
裴源敬连忙说:“我也就是打着玩玩,想见识一下职业无规则格斗家的实力,以后再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