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说不通。
顾言洲正想着,感觉自己的裤子被人拽着。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到一团毛茸茸正在撕扯自己的裤腿子。
顾言洲认出这是胡莺莺,旋即拍了拍她。
然后他抬头跟鹿母说。
“伯母,我出门打个电话。”
顾言洲往外走,胡莺莺也跟了出来。
两个人走到没人的地方,胡莺莺开口说话。
“知之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顾言洲一脸的挫败。
“我见不到她,只有律师跟她谈过。”
“但是我问了,当时警察拒绝两人单独交谈,所以知之只说了能说的。”
“那些不能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胡莺莺甩了甩尾巴。
“你们一群废物!”
“知之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我去问她!”
顾言洲摇摇头。
“有女警在她旁边看守着,你不能过去。”
顾言洲抬眸,目光看向远方。
“你放心,我已经在查了,她不会被关很久!”
入夜,鹿知之洗漱完便缩回了被窝。
她和女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整天,已经相看两厌。
鹿知之叹了口气。
“门口有警察守着,窗子上还有围栏,我根本跑不了。”
“你就去隔壁睡吧,我不会跑的!”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也必要跑啊!”
女警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
鹿知之只是配合调查,又不是罪犯,没必要看得这么紧。
她那个律师实在是很难搞,门外的男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他说话,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一直这样盯着她,不给她私人空间,万一她不高兴,出去之后起诉自己那可算是得不偿失。
她顺从的答应,然以走到了客厅里躺着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的工作就是看着鹿知之,怎么可能真的睡觉!
但她得假装睡觉,让鹿知之安心,这才不会闹出矛盾。
脑子里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两个眼皮就越来越沉,直到紧紧的合上,然后失去了知觉。
片刻后,一道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她睡着了,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