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纳兰冰便来到了丞相府外,看着那赫然发光的金漆大字“丞相府”,她嘲讽一笑,国这丞相本应该替百姓造福,替皇上分忧,可他却因一己之私,不但派人干扰欧阳青夜查案,还暗中控制了整个都城内贩卖紫河车的营生,当真可耻之极。
思至此,纳兰冰飞身而入,巧妙的闭开了巡院,直入主屋。
“谁?”左满棠一向警惕性很高,纳兰冰入到主屋内室,他便醒了过来。
“果然是亏心事做得多了,夜来难以安眠吧!”纳兰冰一边将屋内的油灯点燃,一边冷冷道。
左满棠年近五十,长得倒是一脸忠诚之相,他又怒又惊道:“哪来的毛还未长齐的小儿,也敢在丞相府撒野?”
纳兰冰气定神闲的道:“在下只是想与丞相谈一谈近来被杀的孕妇,及紫河车的事情!咱们在这谈呢?还是在书房谈呢?当然若是相爷不怕吵醒夫人,我倒不介意在这谈。”
左满棠久历朝堂,见过许多大风大浪,暗压下心中的惊讶,冷冷一哼,“什么孕妇,什么紫河车,本相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是吗?”纳兰冰自怀中拿出在凶手身上取下的玉佩,扔在左满棠的手中,“相爷觉不觉得这个玉佩很眼熟?他现在在我手中,不知相爷现在是否愿意与在下谈一谈!”
左满棠拿着玉佩细细思量了片刻,悄悄起身,“咱们到书房一谈!”
纳兰冰笑了笑,“相爷请带路,在下保证相爷绝对会满意今夜咱们的谈话内容!”
纳兰冰跟着左满堂穿过长廊,向书房而去,夜风袭来,轻扶着她的发丝,露出她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二日,寒梅特意按纳兰冰的要求,为她准备了牛奶与肉包子,纳兰冰吃餐之后便喝着香茶等着南宫骥与南宫稀。
他们果然很准时的出了寒松阁的大门。
“骥表哥、稀表哥,早啊!”纳兰冰笑盈盈地看着他二人。
南宫稀因昨日夜香一事,到了今早,火气仍是未减,此时看到纳兰冰的一张笑脸,也格外的惹人厌,冷冷一哼,看也不看她,转身而走。
南宫骥仍是一惯的温和,很绅士的道:“表妹早!今日表妹又换了梅香,很适合这样的冬日。”
纳兰冰抬起右臂,轻嗅了嗅,然后道:“骥表哥的鼻子可真灵!小五住的倚梅阁中有许多白梅,就地取才,看来效果还不错。”
南宫骥附和道:“确实不错,表妹请!”
“骥表哥请!”
三个人上了马车,南宫稀仍是阴冷着脸。
纳兰冰自从上了马车,便左嗅嗅,右闻闻,表情无辜地道:“骥表哥,稀表哥,你们有没有闻到马车内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好像还,还有些臭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