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出那句话后,刘远东就结束了通话。
他被薛红衣给气得满腹邪火,却偏偏得等待刘老大召唤他回家的电话,才能实施他的计划。
邪火无处发作。
他低头,弯腰伸手。
把沈玉楼从地上抱起来,重重的蹲放在了桌子上。
砰——
这个声音,则是人在燕京红衣会所的薛红衣,把话筒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红裙下的白肉,都轻轻地荡漾了起来。
只因刘远东竟然对她,说出了那么粗鲁恶心的话。
她从小到大,就没谁敢或者说舍得,对她说这么粗鲁恶心的话。
“刘远东,果然不愧是夕姐你的好儿子啊。”
薛红衣接连几个深呼吸后,因愤怒到极点而有些扭曲的脸蛋,迅速恢复了以往的圣洁妩媚。
她看着坐在案几对过的林夕,架起了二郎腿,红色的细高跟轻轻晃动着。
咯咯娇笑:“其实我刚才,就是想考验一下他。只要,他能像我服软,我怎么可能真那样对他?可是,呵呵,夕姐,很抱歉。”
林夕的脸色苍白。
刘远东在清水镇痛扁了鲍旺祖的事,一传到燕京后,她就知道要坏事了。
尽管她也很清楚,儿子痛扁鲍旺祖,是因为鲍旺祖当众羞辱某个小寡妇,确实该揍。
可是——
林夕只希望大伯哥刘老大,能请动白瓷,来帮刘远东摆平这次事。
刘老大狠狠骂了刘远东几句,简直不知所谓后,还是乖乖地拿起话筒,呼叫白瓷。
刘远东死不死的,刘老大真心不在乎。
但他是真怕,薛红衣再带领那群人冲上来,让已经元气大损的刘家,再次遭到重击。
只是让刘老大没想到的是,在他想借助本次机会,要加深和白家的利益关系时,白瓷却明确无误的告诉他,这件事她不会插手。
白瓷的袖手旁观,让刘老大心中惶恐。
尤其他得知——
薛红衣已经动用人脉,通过燕京宋家的关系,驱使青云市局强行把鲍旺祖,从清水镇派出所捞出来时;即便市局的某个愣头青,推到了一个乡下老头,引起了众怒;但青云市局依旧顶着强大的压力,把鲍旺祖及时送出青云,这一系列的消息后!
就知道薛红衣的下一步动作,就是要像上次那样利用路线之争的机会,引领众多刘家的反方,再次对刘家发动攻击了。
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