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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第1页)

前段时间,王姝刚因为跟萧衍行软禁她一事生气,两人互不搭理。或者应该说,是王姝单方面不搭理萧衍行,萧衍行便搬回了萧宅暂住。如今他一个人住在萧宅,两人好几天没说话了。今儿门房突然来禀,说王姝过来了。萧衍行冷不丁地还惊喜了一下。毕竟以王姝那狗脾气,硬骨头,轻易不会跟他低头的。萧衍行当下就赶紧让人将她迎进来。王姝进来时,萧衍行正在屋里洗漱。他如今住书房,一推门就看到这厮赤着上半身,背对着立在屏风旁。头发湿透了滴水,修长的胳膊正伸出去拿擦拭水珠的布巾子。似乎听见声音微微扭过头,侧脸看着王姝。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了,微微有些卷曲披散在后背,几缕细碎的发丝黏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莫名为他周身冷清疏离的气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旖旎。他擦了擦脸颊,眼睫上还沾染着水珠……当真好一个梨花带雨的大美人。只一眼,匆匆过来的王姝一口气噎到了喉咙眼。视觉冲击太大,她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正事儿:“……江南庄子上的稻秧被人趁夜拔了。”萧衍行擦拭的手一顿,抬起来沾水的脸:“怎么回事?”王姝吐出一口气。脱了鞋子上去。一边走一边收回落到他身上的眼睛,萧衍行的书房也改成榻榻米的木质地板。无人在,萧衍行更喜欢赤脚。低头从袖笼里掏了掏,她于是将魏三的信递过去。萧衍行对王姝的眼神恍若不知,赤着脚走过来。修长白皙的脚踩在黄褐色的木质地板上,白得晃人眼睛。他接过信件一目十行地看完。魏二在信中言简意赅地将具体情况写的分明。被拔的不是一小块,而是将近七分田的面积。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在眉骨前端凝出一个浅浅的痕迹。萧衍行倒是问起了良种的特性:“先前听你说过,杂交过后的良种只能种两代。超过两代会有不育的情况,是么?”“对。”王姝不知他突然问这个作甚,点点头,“超过两代,产量会大大降低。”“嗯。”萧衍行的眉头舒展开来。王家的良种虽说已经推向大众,但目前只是在萧衍行能掌控的范围内推广。江南那边不在萧衍行的掌控之中,至少明面上是不在他的手中的。如果良种被有心人知晓,会利用这些东西做些什么,不敢想。按理说,江南种植王姝的改良种已经有好多年,至少她爹王程锦在世时就已经在种。一直没出过事。凉州的良种进行推广以后,江南那边突然有人偷。王姝难免会多想。时间太凑巧了。萧衍行让她稍安勿躁:“江南那边一直有人把控着。”“我在江南的部署不松散,若有人生出异心,不出几个月便会被揪出来。短短几个月,他们还看不出什么来。种田并非是张口就来的东西,便是有人觉得稻种不同寻常,也得种下去收成上来才能看到结果。安心吧,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他这么一说,王姝低下头,倒是想起来:“稻秧拔出来,最多能放置三到五天。超过这个天数,根系就会受损。种下去也不一定能存活。倒是我慌了。”萧衍行点点头,王姝这么说,他就更淡定了。“说起来,杂交水稻研究一事,当初若非你亲自讲解一番,这世上是无人知晓的。”萧衍行嗓音清淡而沉稳,有一种非常强的稳定人心的力量。他一开口,仿佛什么事都胜券在握,“便是有人发现水稻产量高,也只会以为是从别处弄来的特殊品种,并不会联想到其他。”这一点王姝自然知晓,毕竟先前因为一户粮商偷盗王家的良种还打过官司。当初他们也只是以为王家从西域弄来了产量高品质好的良种,并未联想到王姝身上。“这我不担心,担心的是有内鬼。”王姝害怕有人将凉州的事情捅出去。当初农庄经过先前有佃户监守自盗,偷盗十一代种卖给王家的对手商户。王姝和庄头如今对接触良种的人都十分小心。如今只用信得过的人,且进出粮库也十分严苛。她手下的人是不大可能再做这种事,王姝担心萧衍行这边会不会出乱子。毕竟在王姝说出良种一事之前,可没有人去田庄里拔秧苗的情况。这萧衍行自然也想到了。沉吟了片刻,他问王姝:“魏三可回来了?人如今在哪儿?”“还在江南,正在追查偷盗稻秧一事。”“嗯。”萧衍行点点头,拉着王姝去书桌旁坐下来:“姝儿,你只管专注你的事便好。其他的,我会扫清障碍。”既然告知了萧衍行,王姝这心里就彻底松了这一口气。萧衍行这厮别的不说,做事是真的靠谱。他既然说会彻查,必然会追根究底。她赶过来时走得急,此时也快到午膳时候。事情交代清楚,王姝便有些饿了。抬头看向萧衍行,萧衍行清隽的眉眼之中有一种平静的霸道。这人的容貌随着年纪见长越来越夺目。讲真,若非他出身显赫,光凭这张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饿死。“江南那边的庄子,过段时日重新安排一批人过去。”能在萧衍行身边做事的人,基本忠心是可以保证的。不过王姝的担忧也正常,确实要防范一下。他随手将湿透的布巾子扔到一边,扬声唤了一声:“莫遂。”莫遂知晓王姝在屋里,人没进来,就在屋外应了声。事情交代下去,两人之间就沉默下来。王姝坐下来才想起自己还为这厮软禁她生气呢。说起来,这事儿还要追根到他娶正妃那日。萧衍行当时在龟兹,临时赶回来跟隋家那位的成亲。回来的当日刚好赶上深夜,就趁着夜色将王姝抱出了王家小院。王姝当时还没意识到什么,无知无觉地随他去了临水寺。彼时王姝还不知道这是软禁,以为有特殊安排,毕竟能下山能去试验田,除了不能回王家和出临安县,一切都跟平时一样。身边多几个护卫便多几个护卫,正好帮她干活。于是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在临水寺住着。等后来要去雍州一趟,被身边的护卫给各种理由制止。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萧衍行原本说好几日就归。结果成亲的次日,南边儿又出了事。他于是来不及安排,连夜离开了凉州匆匆赶往了南边。王姝就这么毫不知情在临水寺住了两个多月。直到前段时日他赶回来,王姝才能回王家小院。王姝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厮将她软禁。到底有多霸道的人,才会为了杜绝她一怒之下跑了将她软禁!“狗东西!”王姝现在一想起这事儿就忍不住生气,怒火中烧。她翻脸如翻书,萧衍行是一点不惊讶。甚至此时被王姝指着鼻子骂狗东西也没反驳,就这么捏着鼻子认了。对,他就是霸道。哪怕理智知王姝不会跑,但为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把人给圈起来。实在是王姝的性情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她做什么萧衍行真没有完全的把握。当然,当时把她送去临水寺,既是软禁也是保护。这段时日西北不安宁。“软禁我啊?”王姝上次没找他发脾气,确实是被事情绊住了。如今当面,她非得一吐为快,“萧衍行,你当真是个信守承诺说到做到的君子啊……”萧衍行低垂着眼帘,任由她骂。甚至还倒了一杯水推到她跟前。王姝看他这样更生气了。骂他,他都不生气,不痛不痒。打他……她还没下过手。王姝眼睛盯着他一张大美人脸,下不去手去扇巴掌。眼睛往下看,瞥到他搭在桌子上的手。一把抓起他的手,就掰他手指头。萧衍行疼得眉头抽搐了一下,也没挣扎,任由她掰。王姝掰了两根,感觉自己此时的行为好像个棒槌,又狠狠地将他的手丢回去。“出气了?”许久,萧衍行问她。王姝倏地抬起头,狠狠地瞪他:“萧衍行,下次你再如此行事,五年之约我也不会遵守了。”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冷静道:“你知晓的,我说到做到。”萧衍行的心口咚地一跳,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骤然伸手将王姝给拉了过去,抱到自己的腿上。王姝的身体骤然腾空,打了个转儿落到他怀里,大惊失色。萧衍行想要说什么甜言蜜语稳住王姝,可事到临头才惊觉自己如此的笨嘴拙舌。这也是萧衍行人生二十五载头一次发现自己不会说话。哽了好半天,到嘴边也只剩干巴巴的一句:“我知了,下不为例。”王姝狠狠地掰了他的手指头,扯半天扯不开,恨得又咬了他一口。两人在屋子里闹腾,屋外头的人听得心惊肉跳。但里头主子没出声,谁也不敢进去打搅。一个个缩头耷脑地站在廊下不敢出声,提着东西过来的袁嬷嬷却恨不得王姝赶紧闹。闹开了,问题就解决了。省得主子一个人在这边住着呕气,日日冷着一张脸叫人胆战心惊。且不说王姝跟萧衍行闹别扭,远在京城的顾斐接到了上头一个奇怪的命令。上头让他年底成亲。顾斐沉默地看着密信,许久,面无表情,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应对。他其实心里猜到陛下发现了自己跟姝儿过去的种种。因为陛下对此介怀,觉得他碍眼了。若是上辈子,顾斐一定会谨遵吩咐去做。为了能实现心中抱负,为了爬到高位,他一定会完成得无可挑剔。可这辈子顾斐不想这样。他知今生与王姝无缘,他不会去打搅姝儿的人生。但是他也不会再成亲,不想与别的女人共度一生。他欠了王姝一条命,这辈子活着是为了弥补亏欠。顾斐捏着密信在窗前坐了一整夜,决定拒绝。若是陛下为此不满,他也愿意承担后果。顾斐给萧衍行亲手写了一道折子,信中并未提及王姝。只说自己的心爱之人早已成婚,情真意切地阐述了自己这辈子不会娶妻的决心。只说此生一人度过。这道折子寄到凉州至少要一个多月,他每日还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段时日,京城的局势越来越严峻了。自打隋暖枝嫁进皇长子府,隋家就在暗中展开了行动。他们的目标是太子妃,而非皇长子妃。隋暖枝若只是单纯的皇子妃,隋家不会下这么大的注。为了让隋家女的皇子妃变成太子妃,隋家人自然得做些事。

隋家暗地里的动作不断,其他人也没有闲着。现太子为首的一批人,为了让皇帝允许现太子参政,使出了浑身解数。另一边,五皇子站到了台前。五皇子的出现,让不少人发现了另一种选择。现太子不靠谱,废太子被皇帝厌恶。这个不骄不躁,聪明好学的五皇子便成了一道指引众人的光。不少人正愁无人可靠,瞌睡了正好送来枕头。且不说五皇子挤进了名利场,就说隋家最近为皇帝松口让萧衍行回京也做了不少事。想让萧衍行名正言顺的回来,节_完整章节』(),他的七个儿子,各有各的性情。皇长子冷峻睿智,一双眼睛能洞穿人心。次子嚣张跋扈,性情急躁,不堪大用。二子痴蒙迟钝,钟情于书画古籍,不问世事。四子倒是有野心,可惜被他的兄长打压得不敢显露,一味地装傻充愣。五子倒是有点人样儿,就是一举一动有点太假惺惺……皇帝无趣地叹了口气,比起八风不动的假人,他果然还是喜欢浅薄一些的孩子。想什么摆在脸上,才好摆弄。心机太深的,看着就烦。“回吧。”只问了一句,皇帝就失去了继续与他交谈的兴致,“往后得了空,去大理寺看看。”萧凛煜闻言一愣,瞬间抬起头。皇帝却好似随口说了一句话,丢下便没了。摆摆手,让他退出去。萧凛煜不敢耽搁,当下行了一礼,故作镇静地告退了。等出了大明宫,萧凛煜才按捺住袖笼里发颤的手,克制地往行宫走去。一路上大步流星,兴奋得脚步都有几分飘忽。不管父皇让他去大理寺是何用意,愿意给他接触政事的机会,这就是认可了他。萧凛煜一路疾行去了德妃的宫里,走得太快,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被撞到了,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怀里不知什么东西啪嗒一声甩到不远处,滚进了旁边的草丛中。萧凛煜立在一旁皱起了眉头,他身边的宫侍当下便拉下脸冷喝道:“你是何人?胆敢在御花园里乱蹿?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撞到了谁!”那人半点不敢往草丛里看,当下爬起来膝行到萧凛煜跟前磕头告罪。萧凛煜嗅到他身上一股特殊的香味,不适地掩住了口鼻。也懒得跟个小宫侍计较,萧凛煜瞥了一眼身边人。身边那正准备教训小太监的宫侍立即收敛了嘴脸,恶声恶气地教训了小太监几句,就把人给赶跑了。小太监麻溜地离开,萧凛煜才转身又往德庆宫赶去。等人离开,那早已跑远的小太监又偷偷摸摸从小路折回来。撅着屁股在草丛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甩到里头的包裹,抱着东西赶紧往长乐宫跑去。与此同时,萧凛煜到了德庆宫。还没开口,德妃嗅到他身上一股味儿就眉头皱起来。“这是换香了?”德妃对萧凛煜的管控严格到了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萧凛煜自小无论是喝水,用香,她都要知晓。今儿萧凛煜身上味儿不对,她一闻就闻出来。“没。”萧凛煜鼓噪的兴奋瞬间平静了,不起一丝波澜,“方才不小心沾上的。”“不小心沾上?你去了哪里能沾上这么重的香?”德妃对外人淡如菊,不慕名利,只有自己人知道她性情有多强势霸道。萧凛煜没说话,他身边的宫人口舌麻利。立马将方才萧凛煜在御花园被不长眼的小太监给撞了一下的事情给说了:“……那小太监怀里抱着个包裹,径自地撞到殿下的身上。许是()那包裹里有味儿重的香料,碰那一下子,染到殿下的衣裳上了。”德妃听说是这样沾上,并非是跟宫女厮混,顿时放下心来。她这人变脸极快,上一刻横眉冷对,下一刻就瞬间切换成慈母的面孔。不管儿子僵硬的脸色,上前揽住萧凛煜的胳膊,拉着人进内殿。“听说你父皇今儿把你叫过去了?可问你什么事了?”萧凛煜此时脸上仿佛带了一层厚厚的假面,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德妃一听皇帝竟然允许他进大理寺,高兴的眉飞色舞。当下亲自给儿子倒了一杯茶水,嘱咐贴身宫婢立即去通知御膳房,今儿午膳多加几道萧凛煜喜欢的菜。德庆宫喜气洋洋,上下都得了赏。长乐宫这边,去取货的小太监差点没被吕黎给打死。今儿若他真将这包东西掉到萧凛煜的跟前,坏了她的事儿。吕黎是当真会杀人。进宫这短短一年半,吕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见血就怕的小姑娘。她当初能眼眨不眨地给叶慧琼灌毒酒,眼睁睁看着她口吐鲜血死在她脚下,如今就能亲自打杀这些命如草芥的宫婢。好在东西没出纰漏,吕黎就给了这太监二十个巴掌掌嘴,轻轻绕过了。耗费了不少心神,吕黎的人终于又找到了绫人羽的住处。这一次,他们知晓绫人羽对吕黎的重要,谁也不敢动粗。只能软磨硬泡地上门去求,恳求绫人羽能与他们方便。绫人羽要当真是那等心软的好心人就算了,他狠下心来比吕黎有过之无不及。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些人几滴眼泪,几声哀求就妥协。不仅不愿意听从他们的安排,进宫去见一次吕黎。更是借王姝的护卫,命他们见到这些人就打。打到他们不敢上门为止。吕黎知晓了又是恼火又是伤心,“兄长他毁了我,连一声对不住都不愿对我说么?”她的疯言疯语,自然没有人接茬。长乐宫中,一片死寂。八月的秋闱只剩不到两个月,绫人羽如今每日睡觉都时辰都不多,日日都在刻苦读书。王姝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忙,竟还忙里偷闲给她寄来了不少京中特产。除此之外,还有每月一封的信。信件的内容不外乎京中的局势,朝堂的变动,更多的是在表明心迹。王姝有时候也佩服他,顶风作案,胆子如此大,当真不怕有朝一日被萧衍行知晓,给打死了。将这封信放下,王姝又翻起了下面一封。谁知这封信倒是写了点关键信息。绫人羽问她跟柳家是什么关系。表明柳家人近来正在天南海北的搜罗水稻种。听说在江南发现了一种产量十分不错的稻种。王姝心里一咯噔,立即站起了身。她前些时候还在琢磨到底谁偷偷拔了她家田庄的稻子,这就踏破铁鞋无觅处,这就送上门了?柳家?柳如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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