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为什么今天特别想做这小家伙的爹爹。
简儿依旧固执地摇头,“我不可以做说话不算数的小孩!我已经答应爹爹了,只作他的儿子!”
顾寒拧了拧眉,“你娘亲肚子里的小宝宝很快就要出来了,他会叫我爹爹,可你却叫别人爹爹,那我问你,同一个娘亲的两个孩子,怎么可以有不同的爹爹?”
“啊?”简儿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眨巴了半天眼睛,为难地问道:“可是娘亲的宝宝为什么要叫你爹爹,却不叫我的爹爹为爹爹呢?”
顾寒摸摸他的头,“因为你娘亲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知道吗?所以他只能叫我爹爹!”
……
另一边。
秀秀进了韩瑜然所在的屋子。屋里只剩下她们俩时,秀秀窜到韩瑜然身边,低声问道:“肚子真疼?”
韩瑜然摇头,“骗人的。那药带了吗?”
“带了带了!可是为什么啊?你不想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他?”
这只能是唯一的解释了。因为大夫诊出胎儿的月份是四个月的话,那必然是顾寒的孩子,因为四个月前,韩姐姐还在京城。
如果月份小于四个月,那孩子的父亲肯定不是顾寒。
如果月份摸不出来,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就是韩姐姐说了算!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顾寒进屋了。
他并没有带着简儿,简儿在院子里就“爹爹”问题和他切磋了很久,直到小身子一歪,往地上一倒就睡着了。
简儿在情人谷里习惯了,想睡觉时,就地一倒就睡着。现在他困了,眼睛一闭,身子一歪就睡着了,这可把顾寒吓了一跳。
等到发现这小东西只是睡着了,他才松了口气,抱着他放进了一间空着的客房。
不过,顾寒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跟着云州最有名的大夫。
大夫姓吴,是云州回春堂的。
韩瑜然同秀秀眨了眨眼睛,幸亏自己动作快,不然就要露馅了。
“夫人,老夫给您请个脉!”
吴大夫走到榻边,恭敬地说道。
韩瑜然伸出手去。吴大夫仔细诊起脉来。
吴大夫的眉头越拧越紧。
半晌,他起身,转过脸,忽然向顾寒行了个礼,说道:“顾帅,老夫行医几十年,摸过的喜脉成千上万,但夫人这个脉委实有点奇怪。是喜脉无疑,但老夫却摸不出月份。恕老夫无能!”
吴大夫灰溜溜地走了。
顾寒低喝一声,“顾一,再去请,将云州府有名的大夫全部请来!”
云州府有名的大夫有十来位,顾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逼利诱才全部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