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许卢迟踏进春花的屋子半步。前几天卢迟沐浴,李朝瑶不在,春花服侍他沐浴。
两个人有一段日子没同床共枕,在浴房里居然情不自禁,卢迟把春花拉进浴盆里亲热了起来。
事后,李朝瑶把春花拉出去狠狠打了一顿,还从她屋子里搜出了一盒药粉,说她用媚药勾引卢迟。
“贱婢,你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二爷?”李朝瑶厉声说道。
“我没有!”春花反驳。
“啪!”李朝瑶给了春花一个嘴巴子,“你在浴房就和二爷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还敢说没有!”
春花是真冤枉,明明是二爷忍不住了,把她拉进浴盆里去的。
“我是妾你也是妾,我服侍二爷天经地义,怎么就是勾引了?你凭什么打我,骂我?”春花不服气了。
“凭什么?就凭二爷喜欢我!你们两个,给我打这个不老实的贱婢!”李朝瑶朝着身边两个婢女喝道。
这两个婢女是卢迟新近买来的、专门伺候她的。
两个婢女冲上去,一个按住春花,一个伸手就打。“贱婢,居然还有脸喝我敬的茶,让我叫你姐姐,你这个买来的丫头,乡下的贱货,你配吗?”李朝瑶声色俱厉。
卢迟听见屋里的响动,探头进来一看,劝阻道:“表妹,那些不是她的错,那天是三房的在场,她也是被逼。”
李朝瑶杏眼圆睁,“表哥,她刚才居然说我是妾她也是妾,我凭什么教训她?表哥你来得正好,你告诉她,我凭什么教训她!”
卢迟进了屋,看到春花白皙的小脸被扇得红肿,嘴角微有血迹,头发蓬乱成一团,身上的衣裳被扯得乱七八糟,心里有一点不忍。
随即想到表妹虽是妾,实际上是自己的夫人,这名份和地位必须确立。
他威严地说道:“春花,二房中,一切皆由朝瑶作主,我爱她敬她,你必须以她为尊,不可与她顶撞,她的责罚你必须受得。朝瑶虽只有妾的名份,但我心中认定她是我二房的主母。你懂吗?”
春花没想到二爷一点儿也不帮着她,昨晚在浴房时,是他把自己拉下浴盆的,还一个劲地喊她“春花小乖乖”,说他想她了。
春花低头哭泣,李朝瑶示意一旁的婢女春桃,春桃会意,狠狠扇了春花一巴掌,春花被扇得跌倒在地。
春桃骂道:“二爷教你规矩,你不答应还哭,你这是耳朵聋了,还是装可怜?”
另一婢女春兰狠狠踢了春花一脚,也骂道:“你以后心思放干净点,别想着勾引二爷,没有夫人的允许,你休想再的爬上二爷的床!”
这两个婢女的名字都是李朝瑶取的,她特意取了春字开头的,就是想提醒春花,她就是个婢女,妾的名份,她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