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只?剩下?背影,卧槽之类的国粹从众人嘴里飙出来。
“这是threshold吧?”
“废话!没看到他后颈的鸽子?刺青吗?”
“救命,太帅了,他看我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
“他是不是在找人啊?”
“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他那?衣服怎么搭的,潮的我风湿。”
……
九点半Threshold单人秀,人未出场台下?的观众高?呼声盖过音乐。灯光如昼,萧阈塞好耳返,踏上金属楼阶。台下?人山人海,人声音乐撞击耳膜引发耳鸣,他的忍耐快到极限,大步一迈,走到离台下?更近的架子?鼓,眼睛犹如筛网在人海打捞过滤。
“什么情?况?怎么还不开始?”
“他在做什么?”
“别挤啊,挤什么挤?”
“抱歉,朋友在前面,他等着我。”
“所有往前挤的人都这么说……怎么还不唱啊?”
“麻烦让让,不好意思,抱歉啊……”
黎初漾终于挤到第一排。
黎远昨日开通社交账号,将舆论推至最高?潮,她为避免被认出,头发卷成大波浪,妆化得很浓,灰烟熏,高?挑眼线,玻感光泽的唇,很御很欲。
不知萧阈是否认得出,然而他视线飘来的一瞬,她被立刻捕捉了。
周遭一切成为对视的陪衬。
花了三天她没想明白怎么处理他,眼神?照旧清淡,他似乎还在生气,眼神?冷冽。
两幅硬骨头,旁若无人地对撞。
一秒钟,他唇角微抬,拿起?两根鼓槌,手指灵活地拿捏翻花,那?副狂傲不羁的公子?哥样又回来了。
“Fashiongirl。”
旁边人说今天超值Threshold新歌首发。他言出必行了。她掩下?睫,眼角抿出道细细压痕,神?情?含蓄到不可探知,不足坦荡。
萧阈凝望着她,坐到架子?鼓中?间?,双臂自然弯曲,鼓面咚地声,迷幻前奏贯穿全场,高?喊一段接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