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件事,她想了很久。
最后觉得是自己瞎操心。
別人怎么样生活,关她什么事?
她有什么样的资格去插手他们这群世家子弟的生活?她要是执意要管这跟插手人家生活有什么两样。
所以她很快就想开了,也不纠结了。
专心的搞內卷。
不过对於这群人,她始终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既不主动找他们聚会,也不会主动找他们聊天,除非有事,否则她不可能去找他们。
要是论起来,应该跟上下级差不多。
谈感情的话,確实也算有点同事情。
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们明明身处同一个阶级,却偏偏活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这也许跟谭浮的性格有关。
她太习惯独来独往了。
也丝毫没有要跟別人交心的意思。
她顶着一张面瘫脸,也让人难以看出藏在冷淡外表下的情绪,从某种程度而言,她没有弱点。
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弱点。
元浅壹看着谭浮离去的身影,气得跳脚,&ldo;你个孤家寡人的冰块!活该你被他们孤立!你就不能多跟我聊会儿天嘛!
骂了半天,他的脸涨红,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独自生着闷气,小声嘟囔道,&ldo;你知不知道,燕家出手了,你再这样将自己封闭下去,你必输无疑。
哪怕你只是露出一点情绪,现在局面也会好一些啊。
说不定,我会站你这一边呢。
谭浮要爭总指挥之位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他们之间。
听到这个消息的元浅壹沉默了一晚上。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谭浮现如今的处境。
因为她从来不跟血脉之人打好关係,也一个人独来独往,久而久之,所有的血脉之人都知道了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一件事。
‐‐谭浮不屑跟他们混在一起。
她不愿意,他们自然也不会自討没趣。
从明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实际上他们谁都知道,血脉继承人自己有个小群,有时还会约玩增加交情。
就像他跟齐隔一起约起来看言情小说,席誉跟燕温约喝茶一样。
约来约去,在相处之中就了解了对方的性情,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感情拉票啊懂不懂!
谭浮就是一座冰山。
从来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
这样下去她必输无疑。
如果她执意的要跟他们这么下去,她不会有贏的机会。
元浅壹复杂的嘆了口气。
元轻啃着为数不多的果子,面不改色的听着墙角。
一边听还一边望天。
他就说嘛。
月家这个坑,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掉进去?
他那个傻外甥不是也跌了进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