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道士嫌弃那一枚铜板吗?当然是嫌弃的。但他为福女取名字了吗?当然也是起了的。藏在袖子底下的那只手掐算出来的,此举有益。虽然搞不清楚有福之人为何会招来鸟雀排泄秽物的腌臜情况,虽然心中很是嫌弃这铜板只有一枚。但,这是卦象给的指引,还是做了的好。“吾观善信怀抱此女,定是疼爱如掌珠;又观此女面相与命格,实为大福大贵之人。如此命格,如此福气,和该有个能压得住、撑得起的名字。”流浪道士将那一枚铜板捏到手中,抛起落下,掐指推算,一副大师做派之后,嘴上念念叨叨出来这些话。但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名字来。苏老太殷切的看着道士老半天也没听出个结果来,看着道士捏着铜板依旧在掐的手,咬咬牙,心疼的从袖子里又掏出一枚铜板来,塞到了道士的手里。“善信使不得。”又一枚铜板入手,流浪道士有了动作,他连连后退几步,嘴上说着使不得,手上却是将铜板捏的很紧:“吾刚刚又一番推演,能衬得起此女命格的,唯有‘福珠’二字。大福大贵之人,掌上明珠之女。”总算是将名字给说出来了。“福珠?”苏老太琢磨了一下:“福气的宝珠?苏福珠!真是好名字!我孙女是福气加身之人,看谁敢乱嚼舌根子!”苏老太笑得格外开心,抱着新鲜出炉的苏福珠,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一溜烟的回了家。空气中只留下她喊着“大师算了,不是晦气,是吉兆”的声音余韵。本想趁着苏老太欢喜的功夫再讨个吉利钱的流浪道士想要说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又觉得若是再叫人,有失他仙风道骨的道爷身份,掐指给自己算了一算,捏着那两枚铜板,颇为遗憾的朝来时路去了。【这道士真能扯,只是可惜了,苏老太是个死抠死抠的。福珠,他怎么不给起名叫福猪猪啊!苏福珠这名字,无论听多少次,都挺想笑的。我这屎一样的笑点,哈哈哈!】宋忍冬乖巧的窝在宋大福的怀里,实际上心里都快笑裂了。宋大福见苏老太进屋了,流浪道士也走了,热闹没得看了,便不再抱着宋忍冬在家门外溜达了。其实,不仅仅是宋忍冬觉得这个名字好笑,宋大福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村几乎都是一个族的,每年过年的时候,族里祭祖,都会供上一只烤的外焦里嫩、背上贴上一张福字的福猪。刚才在听见流浪道士说出“福珠”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差点笑出声来。他们村给孩子起名字不算随意,“珠”这个字寓意很好,但却嫌少给孩子往名字里用,就有这个原因在。毕竟,谁年幼的时候,都有那么一段嘴贱的时光,拿别人的名字开玩笑的事儿,很常见。隔壁家这闺女,除非她真的有那道士说的大造化,叫旁人不敢再她面前嘲笑她。不然的话,一个“福珠”与“福猪”的逗笑,一定是会有的。回到家之后,宋大福就将刚刚看到的热闹和家人说了。但,李桃花和宋老太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苏福珠的名字上。宋老太咋舌道:“之后一段时间,耳根子怕是清净不了喽!”而李桃花看着睡着的女儿,在思考,家中其他的人在女儿前世中的结局是个什么样子的。一墙之隔的苏家,张春草终于吃上了生产过后的第一顿饭。在得知生了个女儿出来的时候,她心中是分外慌张的。怀上身孕一直到生产的这段时间里,因为婆婆苏老太找了神婆算出她肚子里是个带福运的金孙,她可没少借着这肚子耀武扬威。婆婆苏老太本就不:()农门炮灰:全家听我谐音改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