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某:……!由于姬某内心情绪大幅度波动,爱情的进度条再次上升……上升……上升到了50!姬某: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对你这种人毫无兴趣,不要得寸进——由于姬某被路某攻其不备搂住了脖子,姬某腿软了,姬某气喘了,姬某和路某一起摔到了地上!摔到地上之前,姬某及时护住了路某的后脑,不愧是诚信乙方的典范!路某也因失误手滑不小心扯开了姬某的衣襟,不愧是唯利是图的甲方!姬某:大胆!恭喜顾客,贺喜顾客,距离扒下姬某最后一层傲娇皮只差15的进度,请再接再厉!姬某:……够了!从我身上滚下去!我的手段如何你是不会想要见识的!路某:让我见识见识啊。啵~姬某:……今天的姬某,血本无归。q:对方的生日,会送什么礼物。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剑客:礼物啊……对了,我收到过他送的礼,就是这把剑,是不是与我很相配?……不是这把,是旁边这把!你到底有没有眼光,这两把根本天差地别好吗?!(注:这两把剑分别是武器铺两钱银子就能买下的量产型轻剑,和需要在武林大会力压群雄才能获得的天下第一剑。)某死活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剑客:哦,是问我会给他送什么?我想想我想想,送花?好像没什么新意……对了,我之前有听毒医说过,这种情况下……没记错的话这种情况下是应该……某竖起大拇指喜笑颜开单纯且傻白的剑客:是应该把自己送给他!某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的剑客:……开水壶沸腾中。一般经过的路某正一手拖着再起不能的姬某。路某:好,这个也收了。袁无功:为什么只有我真名出场?袁无功:因为这也不是我的真名?袁无功:嚯嚯,没想到只是区区一个小段子,知道的东西还挺多嘛~袁无功: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冷酷)(下毒)试图抢救自己的q:相公喜欢、喜欢你的哪里?袁无功:这还用说。袁无功:当然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啦~哈哈,相公的心分成了很多瓣,相公的心是个榴莲,尖尖上站满了人——但那里没有我的位置,你以为我会跳进你的陷阱吗?太天真了太天真了~q:这是错误回答哦。袁无功:……袁无功:……那。袁无功:那他是喜欢……喜欢我的脸吗?q:(意外地对自己的容貌蛮有自信呢)q:不对哦。袁无功:那就是馋我的身子……不对,是馋我的医术!他就是把我当工具人!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q:密码输入错误!
q:错误超过五次!您将永远失去打开相公心门的机会!袁无功:……袁无功:是喜欢我嘴甜来事会撒娇吗?……不不不,不会是这个答案……我知道了,他就是喜欢充当保护者,所以相公是喜欢我的脆弱!袁无功:……………………q:(他好像莫名自闭了呢)q:你还有最后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袁无功:……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毒医:是喜欢我的全部吗?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毒医:好了,答案我已经知道了。拖着姬某与谢某的路某经过,顺手把吐魂风化的袁某也扛走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是一个劲儿在往外呼哧呼哧喘气儿,出的多进的少,胸腔里很快就疼得难受起来。然后我听见有人在我的脑海尖叫。抓挠着自己的脸颊,流着血泪朝天空崩溃地嘶嚎。但这依然是没有声音的,耳边除了本能在寻找姬宣低得近乎无的心跳,风吹雪落都从我的世界消失了。等反应过来时,姬宣已经被我抱在怀里,他歪着头,雪白的一张脸无力地靠在我颈边,上身轻得像是早被鬣狗掏空了内脏,而他不止是嘴唇,连鼻下也在往外缓慢地渗血,乌黑的,浓稠的血。即便是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却仍做出了不合时宜的感慨:他真好看。他比花还要漂亮。这么想着,我抬手去探姬宣的呼吸,又紧紧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没关系。”我说,“就当睡一觉,很快就好。”当初我为救天选之人来到此界,身无所依,唯有伶仃,除无双以外,主神给予了蝼蚁的另一项怜悯的恩赐。渡命。以血换血,以命换命,从此苦痛同享,伤悲共尝。我曾将其视为一个铭刻于灵魂深处的诅咒,包括无双在内,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至今为止我所获得的一切,都必须在天平的另一端放上对等的牺牲,不打折扣不做促销,所以最初的一段时间我很是羡慕过绪陵,多次在私下偷摸着称他为主神的亲儿子,我的这些想法绪陵或多或少都该知道一点,但他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这也是我和绪陵最大的区别,他立有功德方得新生,前世今生绪陵都是绪陵,和耀眼的他相比,我真是过于自私阴暗了。无双也好,渡命也罢,都只是主神对我这个贪恋人间的亡灵所下达的诅咒。我一直这么认为。而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过自己的能力。我能救下袁无功,我能救下姬宣,我能救下所有我不愿意见证其死亡的亲友!而需要我付出的代价,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这次渡命后,我还会醒来吗?我无法确定。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如之前一般,只用沉睡上一年的光景,也许耗费的时间更长。这些琐事,都留给未来的我去思考吧。隔着面具,我亲了亲姬宣布满冷汗的额角,在心中催动了渡命的符咒。然而就在同一刻,我的手被人握住了,他握得是那么用力,本就十指相扣的指尖甚至都深深挖进我的手背,几道血痕顺着腕骨淌下,连心的疼痛在经脉里来回冲撞,我垂下眼,平静地看向脸色糟糕到恐怖的姬宣。他张开口,却在奇怪的地方体现出了夫妻同心,姬宣一时竟也说不出话,他瞳心颤抖,微小的血沫自唇舌溢出,这可不像话,摄政王也是要讲体面的,我便自然地擦了擦他的嘴,于是这只手也被他拼命抓住了。“不……我不许你……”后面的话实在辨不清,但肯定不是好话,我伏下脸,将耳朵贴近他嗫嚅的唇,想着走前顺手提个纪念品,把姬宣的谩骂带进坟墓回放珍藏也是快事一桩,他偏在这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