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草原的老人还说,蛇缠兔,没出路,到底比不过蛇缠狼好,夫君可得小心啊~”
一边说,一边悄悄摸索着司矜腰上银环的位置……
疯批狼崽诱捕计划48
没过一会儿,咔哒——
软链勾住了腰环,纪临渊唇角一弯,又调整了一下软链的位置,正好可以让矜矜……无,处,可,逃。
“我吃醋了,没听出来吗?”发觉司矜不说话,纪狼崽便继续耍无赖:“你跟我一起去跑马吧?这样就能哄好了。”
“我也想啊。”司矜与他交颈,有恃无恐的揪着他身后一根以深蓝色飘带编织入理的小辫子,肆意挑战着那独属于草原人的野性与威严。
而后,极不负责的开口:“可原定计划是,明早起身去中原,我父王一会儿还要来送行,寻不见人,多不好啊,耽误了行军,更不好。”
他靠在纪临渊耳边,语气懒懒的,蓄意挑衅:“狼崽,这计划还是你定的呢,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先算了吧。”
少蛊主眉眼弯弯,转眸轻吻了下小狼王的脖子,故意熬着他。
看见龙阳图又怎样?实践不了的小狼崽不还得炸毛吗?
他总喜欢看阿渊委委屈屈的炸毛。
说罢,司矜便再次坐好,一本正经的开口:“起来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可以自己去一边凉快凉……唔……”
然,话未说完,就被狼崽子倾身按在了几案上,周身银饰一荡,响起"哗啦”一声。
玄衣,红案,银饰三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加上矜矜微红的眼尾,瞬间就给人带来了极强烈的视觉冲击。
纪临渊双手攥着司矜的手腕,吻的人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好半晌,才终于抱着司矜起来:“今日去瞧纪暮林之前,我已经通知大家,后日再走了。”
“本意是想找几只蛊虫折磨纪暮林的,但我如今觉得,晚点去找蛊虫也可以!”
“纪临渊!”司矜眸色骤凉:“你敢锁我!”
“哪里话呀,三年前,在处罚室,不是矜矜说,喜欢我腰间的这条链子吗?如今便正好给矜矜……”纪临渊说着,便贴近了他的耳朵,暗哑的声音里满是撩拨:“好,好,瞧,瞧。”
纪临渊抱着司矜出门,躲开了所有人,迅速翻身上马。
司矜蹙眉:“你不是看见马就恶心吗?”
“现在不恶心了!”
司矜咬牙:“马看见你恶心,放开我……唔……”
可偏偏,纪狼崽野性难驯,打定了主意要如此,让司矜对着他坐下,偏头便封住了少蛊主的唇。
逼着矜矜闭眼承受他的吻,自己却睁着眼拉动缰绳,又跑到了三年前,那一条崎岖不平的马道上。
这才一只手抱住司矜,讨好的去瞧他:“看这里,眼熟吗?”
司矜转眸,以往的回忆被勾起来,眼底不自觉酝酿出几点兴奋,骨节分明的手揪着纪临渊一截衣角。
喃喃的语气里,添了几分怨气:“眼熟,三年前跑完这条马道,你就走了,好久好久……才回来。”
“这次跑完,我和矜矜一起走!”
话落,纪临渊便狠狠抽了一下马鞭……
他们的曾一起纵马跑过这里,未来还要跑遍千山万水,深情不移。
……
纪临渊是上午出发的,到了傍晚才抱着“熟睡”的司矜回到府邸。
本想好好带他沐个浴,却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守在正厅的老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