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随着人格的切换,他的思绪也连同心绪一起,被全部打乱。
生理性的泪水点点落下。
司矜眯起眼睛,扣紧了男人的肩膀。
在对方背上,毫不客气的,留下了几道清晰的抓痕。
……
第二天,司矜同以往一样,睡的很晚。
任何一个人,彻夜不眠,都不可能有精神。
“季临渊”的人格停在了最后,将司矜从浴室里抱出来,又把他放回被子里,好好抱住。
不过,季临渊并不打算休息。
他低下头,竟一个一个的,细数起了司矜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数一会儿,就趴在他耳边叫几声“哥哥”,似乎想验证什么,存心不想让司矜入眠。
“哥哥,还疼吗?哪儿疼?”
“真疼还是假疼?”
“不要骗我哦~”
细细碎碎的问题将司矜问急了。
神明懒懒的抬起眼皮,对着身边的小奶狗人格,谦和的笑了笑。
下一刻,转手将人扔下了床:“好了,疼不疼的,你自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吧。”
季临渊被摔了一下,手肘都红了,却是清晰的感受到,痛意丝丝缕缕的从胳膊上传来。
真的会疼,不是梦!
他真的,抱住这个见一眼就心动,事事顺着他的男人了。
矜矜就在他面前呢,抓住了,就再也不放跑了。
季临渊站起来,穿好衣服,不但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跑到司矜身边,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轻声哄着:“自从从鬼城回来,我就一直做噩梦,偶尔几个好一点的梦,还全是假的。”
“上次在玻璃房,本来想喂你喝粥的时候确认一下的,却又被自己的懦弱打败了。”
“哥哥,我错了,我知道了,遇见你不是梦,昨天……狠了,是我不对,我去给你做饭。”
说罢,就要起身出门。
不曾想,刚站起来,手就被司矜拉住。
神明似乎真的累了,连眼皮都懒得抬,却还是迷迷糊糊的在季临渊手上落下一个吻,放了些神力,恢复了他胳膊上的一小块红。
问:“摔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