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的吻,与他的性格有很大差距。
很强势。
能哭着把司矜逼到眼角含泪。
他握着司矜的手,时不时抬目,看你一眼浴缸边的沐浴露。
目光沉沉,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
两次伸手,想去拿。
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司矜。
他也有季渊的记忆,且很喜欢季渊准备的惊喜房间。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个人。
季临渊不想在这儿打破自己完美的计划。
于是,趴在司矜肩膀上,装模作样的蹭了蹭自己的眼泪。
“哥哥……真的没有雷声了……你好厉害。”
司矜靠在浴缸边缘,轻轻缓着气:“你的关注点,就只在雷声上?”
“不是,我是察觉到哥哥有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季临渊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说话也不再断断续续。
他继续撒娇似的靠在司矜肩头,仗着神明的偏宠,肆无忌惮的询问:“我能做些什么,给哥哥道歉呢?”
……
……
到后半夜,浴室的灯才关上。
季临渊怕司矜着凉,干脆抱着他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又拿了吹风机,将司矜的头发吹干,眼底满是笑意。
“明明没做什么,哥哥眼睛怎么红了。”
他关掉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司矜身边,甜腻腻的抱住他:“哥哥也怕打雷吗?”
“你少废话。”神明漂亮的桃花眼带着些怒意,问:“有睡袍吗?”
说是没做什么,他还是被这小崽子磨的够呛。
再加上因为林家人忙活了一天。
现下,彻底没了力气。
神力倒是有加持体力的作用,但他不想用。
那样就没了势均力敌的乐趣。
“没有了。”季临渊撒娇,神情几分无措:“那些东西都是季临放的,我……我不知道在哪儿。”
季临渊的人格不常出现,每次出现,情绪都十分强烈,足以湮灭那两个人格所产生的独立意识,完全占据主导。
不然,这时无辜背锅的季临,就算拼个意识溃散,也要出来解释。
“哥哥……衣服我放进洗衣机里了,明天才能干。”季临渊吻了吻司矜的耳垂:“抱着我就好了。”
“你说过,要陪我的。”
司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