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来的路上,司矜已经让小幺调查过他的身世,想用这种方式渡一点神力为他缓解痛苦。
就现在这一副场景……
司矜自己都要谴责自己,是什么绝世大禽兽!
感受到对方的抵触情绪越来越弱,司矜才满意的松开他。
但是,依然保持着手牵手的姿势,偏头,靠在钟临渊耳边。
换了一个又苏又沉的总攻声线,轻轻唤了声。
“阿渊……”
钟临渊一瞬间怔住,脸红蔓延到了脖颈。
活像刚出锅的螃蟹,连气都快不会喘了。
“阿渊。”司矜撩死人不负责:“我是来救你的,不用怕。”
钟临渊咬牙,想对司矜说句“谢谢”。
但是,语言交流障碍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好几次,张口无声,急的唇都发了白。
终于,飞速旋转的脑子想到了司矜刚刚对他说的话——
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该用言语来表达情感。
不用言语,那还能用什么?
行动吗?
想到这一点,钟临渊当即转身。
反客为主,一把将司矜按回冰箱上。
位置对调。
他趁着司矜还未反应过来时,笨拙又虔诚的吻了上去。
同时,小心又大胆的扯开了远道而来的cv的领带。
谢谢你,黎先生。
谢谢你,矜矜。
谢谢你出现。
我的神明。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7
半个小时后。
司矜靠在冰箱门上轻轻缓气。
洁白的衬衫多了几道褶皱,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开了。
精致的锁骨在白炽灯下透出几分红晕,残留着某人的牙印。
少年微扬的桃花目透着薄红。
眼底泛着潋滟的水光。
他抬起手,吊儿郎当的轻笑出声:“你不是有肢体接触障碍吗?”
“想吻我就好好吻,拽我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