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在红鬃(zong)马上,身着喜袍,尽显飒爽英姿。
这场迎亲办的轰轰烈烈,却没有媒婆,没有轿子。
只有蔓延好几里的马队,浩浩荡荡,惊动了整个京城。
很多百姓都来围观,热热闹闹的讨论着摄政王这是闹哪一出。
最终,却跟着马队,来到了司矜的住所。
大门口,司矜没有凤冠霞帔,同样穿了一身男子的喜袍,立于门前,仰头看着马上的项临渊。
他稍稍偏头,眼底含笑,却反驳道:
“你骗我,你说会为我穿凤冠霞帔的。”
“你我二人,不需要凤冠霞帔。”项临渊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依然理直气壮的看着司矜,继续道:
“你我都是男子,没有谁嫁谁,谁娶谁的区别。”
“我没有准备凤冠,也没有准备喜轿,但是我为你准备了一匹马。”
“矜矜,我要你同我,并驾齐驱!”
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无比。
是他曾经将司矜的花轿拒之门外,他现在就要给足矜矜面子。
让全城乃至全大周的人都知道,月司矜有项临渊护着。
任何宵小都不能惦记。
司矜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项临渊给自己准备的马,又犹豫起来:
“没有马鞍,我怎么上去?”
项临渊自马上跃下,蹲在司矜身边,单膝跪地。
虔诚无比:“我托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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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浅笑着问:
“怎么个托法?”
项临渊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伸出双手,手心朝上,挑眉道:
“上来!”
司矜闪了闪眸,漂亮的眼睛闪着星辉,腾身而起。
轻轻踏了一下项临渊的手,飞身来到马上,握住了缰绳。
与此同时,马儿抬起前蹄,嘶鸣一声,将红衣少年高高托起。
鲜衣怒马,张扬肆意。
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纷纷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马上的红衣少年,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就是月司矜吗?
和传言中那个人人厌弃的废物,实在沾不上边。
他生的极美,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贵气,仿佛生来就该受万世敬仰。
就连全城人都忌惮,见到皇帝都不下跪的摄政王,竟然会对他俯首。
实在太壮观,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