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芜被他折腾狠了,只想快快结束这酷刑,扯了扯唇角却发现根本笑不出,凄声道:“今日是花神节,怪不得外面在放烟火。”
百里息不应话,金链的脆鸣之声却猝然?快了起来。
殷芜忍不住呜咽一声,想往后退,足腕却被死死握住,一时间眼泪也出来了,哭声也忍不住了。
待缓过了这一阵,殷芜只觉浑身发软,可这酷刑还?没有要结束征兆。
“今年的烟火还?是在悟樊门外燃放——”殷芜声音骤然?一紧,后面的话便没说出来。
又缓了片刻,殷芜再次开口:“外面的烟火放了好久……唔!”
百里息终于气得捂殷芜的嘴,轻叱:“闭嘴。”
他将?殷芜翻了过去,押着她的肩,却没再有什么动作。
殷芜以为?他做完了,谁知下一刻百里息的额头竟抵住她的后颈。
他呼吸沉重?,灼烫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是即将?垮塌的危楼,也是悬悬欲坠的高?塔。
她一动不敢动,生?怕刺激了他,僵持半晌,殷芜轻唤了一声“大祭司”。
柔软的浅粉色寝衣堆叠在她腰侧,曲线曼妙惑人。
满室靡丽的甜香。
他的额头微微移开,忽然?张嘴咬住了她的后颈。
爱之贪之,噬之啖之。
他再次进来。
后面殷芜便说不出话了,耳边除了烟火燃放之声,便只剩书案腿同地面的摩擦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芜浑身没有一处不痛,这场宣泄酷刑才终于结束,百里息除了她脚腕上的金锁链,将?自己的鹤氅丢在殷芜头上,便去屏风后更衣。
“主上,百里睿在地牢里自戕了。”辰风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屏风后静默片刻,随后衣料簌簌声再次响起,片刻后百里息出来径直出了门,竟是一眼也没看殷芜。
她的后脊被木案硌得生?疼,浑身似被滚子碾过一般,从上到下的骨头都碎尽了,缓了许久才终于坐起来,又缓了缓才下地,双脚触地的瞬间腿软得险些跌倒,好在双手扶住了案角才稳住。
外面的烟火终于停了。
殷芜双手抓紧鹤氅裹身,艰难移到铜镜前,鹤氅落地,镜中女子香汗沾身,几缕青丝黏在颊上,百媚丛生?。
腰侧更是有可怖的青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