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数个莫名其妙不想和她同床的夜也在看。
刑南艺想起之前司意涵说那是她的隐私,吐话:“不会。”
“我教您啊。”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算是国内时间八点,但司意涵这段时间一直是这个点睡。刑南艺想拒绝,又感觉这个事不顺水推舟没法解释,于是恩了一声。
司意涵把睡在中间的宝宝抱到里面,有点羞涩的坐在刑南艺身边后请示:“我能下床拿本和笔吗?”
刑南艺下床去拿了回来。
司意涵从躺着变成趴着,翘脚就着烛光,长发散下,很认真的写字。
一行下来后坐起身,竖着本子一字一顿的发音,像是教小孩子学拼音。
“这个是本地的你好和再见。”
刑南艺沉默了几秒,默认了这种他认为弱智的教学。
司意涵对于教刑南艺学本地话兴致勃勃。
一边教一边鼓励教学,夸张的哇哇哇,您真聪明,一次就会。
刑南艺想说,你好两个字,最开始是你从‘你真厉害’‘好舒服’里面套出来的。
没说,随意的恩了一声。
司意涵这晚教了刑南艺三十个短语,教着教着眼皮打架,喊了声‘刑哥’,睡着了。
刑南艺拿走她手里的本子和笔。
弯腰想把她抱起来放到里面,手从肩膀里侧进去停顿了几秒,抽回手没动。
身子往下躺,将大氅给她盖好,第一次和司意涵肩膀挨着肩膀。
夜半的时候把咕哝的孩子抱过来,轻轻推了把司意涵。
司意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接过翻身撩衣服,脑袋一歪又睡着了。
丝毫没察觉俩人晚上是肩膀挨着肩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