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冷酷道:“接着爬。”
阮竹茫然,“不是……”
她环视四周:“不是爬到山顶了吗?”
刑烨堂指着相连的山,“爬去那。”
他高傲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可以现在就走。”
阮竹急切道:“我想的,我想和你一起。”
阮竹脸通红,有点虚弱,却很腼腆很软的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从小就喜欢。”
是真的,从小就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刑烨堂定定的看她笑脸几秒,别过头,一瞬后,像是开恩一样说:“喝水吧。”
阮竹惊喜道:“真的?”
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的最浓郁的是人权。
常挂在嘴边的是自由。
所谓的人权和自由,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竹渴的感觉自己心里都有点发慌。
但因为刑烨堂不许,就是不喝,在刑烨堂许了可以喝后,喝了。
不止不委屈和难过,甚至感觉到侮辱。
反而很雀跃。
雀跃到眼睛晶晶闪闪的盯着刑烨堂。
刑烨堂看着这样的阮竹,莫名生出一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阮竹似乎是个没有自我的人,情绪全都挂在他身上。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刑烨堂给推翻了。
刑烨堂想,怎么可能呢?
阮竹若是没有自我。
从前怎么会那么不顾一切的朝上爬。
为了朝上爬,甚至不惜亲手抛弃他们的孩子。
刑烨堂本莫名有点心软下来的心重新硬了。
让阮竹起来,在十点的烈日下,带着阮竹爬第二座山。
阮竹最开始还能跟着。
跟到后面后,感觉腿像是灌了铅,眼前一阵阵的发晕。
她想和刑烨堂说,能不能不爬了,我好累啊。
却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