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眉眼亮晶晶,说话也软的像是能飘出香气的阮竹,眼神莫名有点羞涩的闪躲了起来。
却只是一瞬就回过神了,伸手敲她的额头,冷道:“少给我胡说八道,说。”
阮竹眼眶突然湿润了。
想起了从前。
上学那会,俩人几乎没有过肢体接触。
之所以说是几乎。
是因为还有敲额头。
阮竹长大成人的路其实有点辛苦。
唯一的慰藉就是刑烨堂这么点像是亲呢的敲额头了。
刑烨堂瞧见眼眶泛红的阮竹愣了下。
有点慌了神,“你……你怎么了?”
阮竹想说没什么。
除非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就像是当初去学校找刑烨堂,为了让他消气。
才会掉眼泪。
其余的时候很少掉。
就算是被离婚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想把眼泪咽下去。
可这瞬间却莫名憋不住了。
没说没什么。拉着凳子朝前坐了坐,一瞬后再朝前坐了坐。
悄悄的,伸出手,攥住刑烨堂的衣襟。
轻声喊:“刑烨堂。”
刑烨堂喉咙滚动,恩了一声。
阮竹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欺负你,你原谅我吧,像……”
她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眶中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哽咽说:“像文棠说的那样,让我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行吗?哪怕是一点点。”
她伸手,像是很卑微似的那样说:“一点点点点就好。”
阮竹晃了晃刑烨堂的衣角:“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