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很花,长相也很美艳动人,叫瑟菲。
她在刑烨堂坐下后围坐过去,媚眼如丝道:“谢谢你的花。”
男人给女人送花。
是个正常人都会多想。
瑟菲自然也是如此,加上刑烨堂直接坐到了她身边。
凑近吐气如兰道:“你是为了我,所以参加了我们的趴吗?亲爱的堂。”
刑烨堂垂眸皱眉,想说你脑子有病吧。
目光被丹尼尔的朗笑带走。
阮竹有点不自在,她一直都记得刑烨堂从前说她穿裙子很丑,所以除非工作需要,极少穿裙子。
就算是穿,除了那次跳舞外,也是中规中矩。
从来没穿过这种华丽到有点暴露的裙子,但丹尼尔……加钱了。
十美金。
阮竹跟在他身后,把裙子拽了又拽。
在丹尼尔错开身让阮竹亮相的时候,蕾丝连衣裙因为被她使劲往下拽。
下面是堪堪到了膝盖,但胸线却漏了一截。
阮竹个子在华人中不算矮,一米六三。
但是在国外,却是玲珑的。
她全身雪白,乌黑的黑长直披散在身后,侧边发别了枚闪闪发光的钻石发卡。
漏锁骨和大腿的白色连衣裙把她的腰线掐的盈盈一扎。
皮肤颜色几乎和白色的裙子融为一体。
穿上小礼裙的阮竹像是一个清纯的天使。
但却又似乎不是那么纯。
因为那抹她自己拽下的半遮胸线,让她的纯莫名多了点欲。
阮竹目光定格在懒散坐在中间的刑烨堂身上,手抬起遮住了胸线。
她知道刑烨堂住在这。
她本就是为了他来的。
但刚才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刑烨堂晚上从来不参加他们的趴。
她以为今晚也不例外。
在看到刑烨堂的瞬间,脑中直接窜过那年,刑烨堂说她穿裙子很丑。
阮竹因为难堪,脸上蹿升了一抹红晕,看着像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