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跳舞蹦迪发疯乱来,吵的人不得安生。
丹尼尔好一点,喝酒跳舞蹦迪,但是不乱来。
但也没好哪去。
他喜欢画人体。
画晚上那些疯狂的艺术家没完。
三天里旁敲侧击的和刑烨堂提了三次。
说如果刑烨堂答应。
可以把房费和伙食费减免,甚至还可以付一些费用,还说来这的人基本都答应了。
接着给刑烨堂画大饼,说刑烨堂虽然是华人,但是五官深邃,气质卓越。
做他模特的话,如果以后有天他出名了。
刑烨堂会跟着名声大噪。
这货眼神火辣,但是说话等等,有富贵人家教养出来的礼貌。
刑烨堂看在导师的面子上,委婉拒了。
丹尼尔没再问。
也没再打扰刑烨堂。
刑烨堂的生活在第四天的时候稳定了。
他不喜欢画画。
来这只是想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清净清净。
晚上这有点吵闹。
但是白天却很安静。
刑烨堂会早起出去爬山。
站在山顶上看下面烟雾缭绕的风景。
上午走走停停。
看看这地有异于常人的植物。
挖点可以食用的菌菇和山笋。
回去自己烧汤自己喝。
下午背着鱼竿去后面的天然水渠里钓鱼。
他很佛系。
钓到了就洗洗刷刷烧汤。
钓不到就悠哉的打道回府。
在晚上那群艺术家开始醒来作妖后,眼罩和耳机一戴。
不受外界干扰,也不同流合污的睡觉。
来这里的第七天。
刑烨堂坐在山顶看远处的云霞,低声喃喃:“该回去了吧。”
刑烨堂说的是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