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的时候门外莫名扇动了一阵冷风。
倒不至于冷,海城很暖和。
但是像是门开着,有点奇怪。
刑烨堂顶着满头泡沫要去关门。
触手滑腻一片。
皱眉睁眼,木愣住。
阮竹的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被热气熏腾的,在浴室里泛起了一阵阵的嫣红。
红到她的眼尾都跟着泛起了红晕。
阮竹声音微微泛哑,“我有点困了,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
砰的一声,刑烨堂的理智像是炸掉了。
在阮竹赤脚朝前一步,手掌贴着他的心口,雾蒙蒙的眼皮掀起来后。
他感觉,这世上绝对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刑烨堂和阮竹一起洗的这个澡洗了整有一个小时后。
刑烨堂把她擦干,头发吹干后,抱她出去。
翻身去关灯的时候,脖颈被勾住。
刚才因为腿脚没有支撑点,像是累晕过去的阮竹睁开了眼睛,手腕拉着刑烨堂的脖颈往下。
像是无意似的,唇瓣在刑烨堂唇瓣上摩擦了瞬。
软软的喊:“刑烨堂……”
刑烨堂的骨头酥了,理智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按着阮竹将出租房里的床摇晃到在后半夜还咯吱咯吱作响。
昨晚背对她睡,没出息的丢到了九霄云外。
和之前一样,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的搂着她在自己怀里。
隔天刑烨堂起来的时候,阮竹已经起来了。
给刑烨堂端饭让刑烨堂起来吃饭。
刑烨堂嘴巴蠕动半响想说点什么,挠挠头又不知道什么。
坐下后接过阮竹递来的筷子沉默的吃,几秒后说:“我上班了。”
阮竹问:“还是画室吗?”
刑烨堂恩了一声,皱眉:“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