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怔了瞬。
俩人对视。
阮竹咬了咬唇,“咱俩……好像很久没这么一起走着了。”
她手朝下,握住刑烨堂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半响后,轻轻的笑了下。
这个笑和刑烨堂在照片上看到的不一样。
和在研究所偷摸的看到的阮竹对别人的笑也不太一样。
有点腼腆和害羞。
她在刑烨堂看向自己后,舔舔唇,“你看我干什么?”
刑烨堂没再看,和她一起牵手回家了。
到家里,刑烨堂做饭。
做完饭抬眸,在房子里找阮竹。
脚步顿住。
愣愣的看着阳台躺椅上被阳光照耀像是睡着的阮竹。
其实两年多也没多久。
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不值一提。
但只是两年多,刑烨堂却想不起来自己当初组装这个躺椅那会在想什么。
好像是笑嘻嘻的在想,抱着阮竹躺在上面是什么滋味。
后来好像是在想。
阮竹躺在上面是什么样子。
再后来,什么都没想过。
因为阮竹一次都没躺过。
刑烨堂走近。
不过一步。
阮竹睫毛轻颤,在阳光下偏脸看向刑烨堂,慢吞吞的,对刑烨堂笑笑。
刑烨堂跟着笑了笑,声音很温柔:“再睡会。”
阮竹摇头,手轻轻的抚摸了瞬身下名贵的真皮躺椅,轻声说:“我好像……不太会享受。”
刑烨堂微怔。
阮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好像就是不太会享受。”
阮竹有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