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你是多么的不公平!
李世民哀哀而叹,冷滞了眸心!胭儿……我李世民在此重重发誓——若不为你报仇,叫我如何对得起你这般情意!
……………
不是很感人的死,很多感人的词句,然然还是要留在贞观十年-_-!!!至于阿利那胭为什么会被杀,后面小李报仇的时候会有交代哈:)
第4卷最美丽的皇后梦
姬陵自不会让李世民带走阿利那胭的尸体,李世民也没有那个权力,姬陵传话回突厥,只说李世民拒婚,惹得公主服毒自尽,李世民虽知一切皆为姬陵与李元吉合伙共谋,但怎奈丽人已逝,他们若众口一词,自己说出来,恐也是无益,故,便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望着李元吉暗暗得意的丑恶脸孔、和姬陵傲慢刻薄的嘴脸,李世民便心郁难平,终有一日,定要为阿利那胭报仇雪恨,以偿她对自己的情意……
无忧亦为阿利那胭震惊惋惜,如此痴情晓意的女子,本不该是这般凄惨的结局,若自己能早些冲进花园,若李世民能不被杨若眉所媚,那么也许……一切都还来得及!
想到齐王府,想到杨若眉,想到李世民不闪不躲的稳定身躯,无忧的心,便撕扯般的疼痛……
这天,更是尤为郁闷的一天,自使队返回,突厥便果借阿利那胭之死,而频繁发难,几次向关中一带的原州、陇州、经州进攻,甚至直接威胁到长安!这可与过去、他们只在河北、山西等地,支持个别力量,而借机勒索大不相同,于是,这种危机的时候,便有人向李渊提出了迁都之意,说,突厥之所以常常进攻关中,皆因子女玉帛皆在长安,若将长安一把火烧掉,不在此处建都,那么突厥也自不会再来骚扰了……
李渊思有几日,亦觉十分在理,便命了宇文士及前去选择良地,准备牵都!
然,迁都之议何等大事?朝中自是议论纷纷,建成、元吉和裴寂都赞成迁都,可世民和萧瑀却反对,一时间,自争论得沸沸扬扬……
“父皇,儿臣认为不宜迁都,边境不宁,古来皆有,而并非我朝特例,陛下以神武之威,一统华夏,精兵百万,所向无敌,怎能只因突厥扰边,便起迁都之意?若果真迁都,必将成为百世笑柄!汉时,霍去病只一介武将,尚有消灭匈奴之心,现,世民身为大唐秦王,又怎能任其横行?世民愿以数年之期消灭突厥,将颉利绑缚于殿,若不成功,到时迁都亦不晚矣!”
李世民说得慷慨激昂,李渊心头不免为之一振,蹙着眉,默望于他,却仍有气郁在心:“哼!你此时倒说得好听,当初叫你娶公主为妃,就怎么也不肯,惹得公主羞辱自尽,若非如此,又怎令有今日之祸?”
“父皇差矣,且不说公主乃非那般软弱之人,就只说突厥之野心,难道……没有公主之事,他们……便不会有侵我大唐之心吗?况……公主之死……也还有待商榷!”
李世民说着,便厉望向沉默不言的李元吉,自阿利那胭死后,每一次看见他,都能令李世民想起阿利那胭凄惨的模样,声音立寒:“若……公主她地下有灵,也定会乞儿臣……为她早日报仇雪恨!”
李元吉眉眼一扯,并不敢直视李世民鹰锐的眼,只不多的站立在一旁、默不作语……
李渊亦幽沉着脸,心知世民此言甚是,但,望着他厉厉夺人的目光,却总有忐忑之感、不安于心……
………………
李建成见李渊略有犹豫,忙反驳道:“父皇,儿臣以为不然,纵抛开突厥公主不言,只说这边扰之患,昔日,樊哙欲以十万众横行匈奴之中,二弟之言与之何其相似也?而……樊哙亦如何呢?”
“如今形势,与樊哙之时已然不同,遣兵用将则更不能似,况,樊哙那人,本无甚长,只以勇胜,根本不值一提!儿臣保证,不出十年,儿臣定会平定漠北,绝非虚言!”
李世民言之咄咄、斩钉截铁,李渊亦素知李世民之能,更信他言出必行,心下一思,何必为了与亲生儿子赌气、而放任了突厥得意?若有机会永除后患,自乃大唐之幸,若万一不能,那……最多也不过是牵都赔城,与现今无异,又何不放手一搏?故,扬起了粗眉,做下了最后决定:“好!那……便依世民所言,迁都之事……暂不提了吧!”
“父皇!”
李建成刚欲再言,李渊便挥手示意其退下,众人互看看,亦皆不敢再做反对,建成厉看李世民一眼,心中甚是难平,他本想借迁都之机,来削弱李世民的兵权,防止他因抵御突厥,而使其势力继续扩展……
李世民亦望向他,怎不明白其中厉害?这……也是他之所以如此坚持的原因之一!这般的据理力争,为阿利那胭,也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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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气郁的回到东宫,岳凝一见,便知其又遇难处,怕定是和秦王有关,串联下最近之事,想是迁都之议作罢了吧……
“殿下,可是迁都之事……父皇又依了秦王?”
岳凝之言,正中李建成之心,李建成重重砸下手中茶杯,冷滞了眼眸;岳凝却微笑着接过他手中杯子,柔然一笑:“殿下又何须如此?他愿去……自令他去便好,至于兵权……哼!待他回来,再夺不迟!”
“噢?”
李建成稍缓下心,望向岳凝:“你这个小脑袋里……又有了什么主意?”
岳凝收住了笑,正色道:“难道……殿下忘记了柔儿吗?哼!她的舒服日子……怕也该过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