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是七品初期武夫,真气透体而出,一刀斩出,刀气横飞,
“竟敢造反!?”
“一旦上报,你们全家都会被满门抄斩!”
有围攻士兵怒骂,“朝廷走狗!”
“路没走一半,人就死了一半!”
“带着我们尽往死路上走,你一个七品武夫杀了几个山匪?”
“老子跑了好歹还能赚一条命,要是跟着你再继续往前走,一百个兄弟全都要被你送走。”
“今天只要你死了,我们就还有时间回去带着家人举家远迁!”
百夫长眼中杀意沸腾,
“就算我不上报,你们就以为能逃命吗?”
“规定时间到不了北梁城,我要和你们一起被处置!”
“狗日的,能逃一个是一个!”一个士兵咬牙切齿,挥刀朝百夫长后背砍去。
“人还没到战场,就死的不明不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官府和山匪勾结,为了我们这点寒酸的军饷不说,甚至还要拿我们的脑袋去抵剿匪的功劳。”
“老子就活该下贱?活该被人砍脑袋吗?”
围攻的士兵一个比一个狠,现在是挣命的时候,谁也不能手软。
要不然就是一家老小被灭口。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拼命也终究无法抹平实力的差距。
百夫长连斩了三个造反士兵之后,战局便没有了悬念。
哗变被镇压了。
十二个士兵里死了五个。
剩下的七个被单独分到一个队伍里,在前面探路。
斥候小队则改成了断后。
越发凋零的后备军,被压抑萧索的气氛笼罩。
暂时没有人敢反抗了,被砍掉脑袋的五个人,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但下一次,肯定不止十二个人了。
甚至只需要再遇到一次危险,恐怕会有更多人直接向百夫长挥刀。
这种诡异的氛围,在次日清晨的时候被打破。
另一支差不多有六十几人的后备军,出现在视线当中。
百夫长仿佛看到了亲人,立刻催促队伍和那支后备军汇合到一起。
有两个七品武夫坐镇,手底下这帮士兵谁还敢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