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寧眉梢一挑,这是个什么答案。
「走,我们去吃饭。」
秦风的发疯,骆思宜没当一回事。
他疯可能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但她並不觉得他会豁出顏面继续纠缠她。
毕竟像他那样的人,是最要脸的,怎么可能去纠缠一个踹了她,又有对象的女人。
骆思宜再次投入紧锣密鼓的训练中。
下一场演出,是在滨城。
演出前一天,会场的负责人联繫到了霞姐,说场地不租了。
霞姐直接愣住了。
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就要演出了,场地现在却说不租了!
「不是,我们可是签了合同,你这样是毁约,你知不知道?」
搞什么!
这是想让他们开天窗!
骆思宜看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由问道:「怎么了?」
霞姐三言两语,言简意賅的与她说了。
闻言,骆思宜眉头也蹙了一下,拿过手机,她亲自询问缘由。
骆思宜自我介绍了一下,再问他,「不租的原因是什么?」
电话那端的人一听是骆思宜,就立马表明態度,「其实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骆思宜问,「听谁的命?」
工作人员,「会场是秦氏名下的產业,老板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也只能做什么。」
闻声,骆思宜確认,「秦氏?京城的秦氏?」
工作人员,「是的。」
骆思宜说:「行,我知道了,你跟你老板说,说我要见他。」
工作人员,「好的。」
掛了电话,霞姐立马追问,「怎么说?这场地到底租不租?」
要在前几天毁约,她说不定还能换其他地方,可现在她上哪去找!
她也没有凭空造物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