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不以为然道:「为什么不会?手长着又不是摆设。」
嘖了一声,秦妧幽幽道:「小鱼儿,你嘴里怎么有股味儿。」
喻岁闻言一顿,她嘴里有什么味能让她隔着电话也闻到。
「一股子炫耀味!」秦妧戏謔道:「你知不知道你那语气,就像在炫耀自己男人有多厉害一样。」
喻岁怔住,眼尾微挑,「你是不是戏演多了,想像力特別丰富?」
秦妧不理她嘴硬,玩味道:「你们也別在继续当什么床友,两单身汉,凑合着在一起,互相慰籍得了。」
喻岁白眼一翻,「吃你饭去,话多。」
秦妧调笑道:「得嘞,你慢慢享受爱心晚餐吧,我就不打扰了。」
掛了电话,手机放桌上。
夹了只蒜蓉虾进嘴,喻岁咀嚼了两下,忽然顿住,摸了下嘴角,她居然在……笑!
自己为什么要笑?
喻岁立马敛起嘴角弧度,她不想谈恋爱,这种关係不挺好的。
她不用负责,他也不用负责。
时宴知想当个称职的后厨工作者,准备去喻岁家里刷碗,结果她把门反锁了,时宴知进不去。
喻岁就知道他会再进来,所以提前留了一手。
次日。
喻岁出门上班,和门口守着的时宴知遇上。
挑眉,喻岁道:「我不坐你的车。」
她怎么会随他的意。
时宴知道:「我是要跟你说,车我已经让人补好胎,你不用再叫人来拖车。」
喻岁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重新开了门,进屋那车钥匙。
再次拿钥匙出门,发现时宴知还站在门口,喻岁说:「你还不走。」
时宴知道:「等你送我去公司。」
喻岁:「……」
什么意思,这是她不上他的车,改他上自己的车?
喻岁挖苦道:「怎么,你车也爆胎了?」
时宴知直言:「没爆,我几个小时后要出国一趟,要出差一个星期,我想多和你待一会。「
这回答,多少有让喻岁心悸。
喻岁不自觉地会拿时宴知和楚云作比较,说实话,如果选伴侣,时宴知真要比楚云称职一些。
拋开其他不说,楚云对她也不错,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但细节方面,时宴知明显要更胜一筹。
他会在意自己的喜与厌,会在意自己情绪变化,不像楚云,遇事后,他会考量,平衡,在这其中选一个平衡点。
而时宴知不是,他是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身边。
女人都是感性的,不管对错,在自己受委屈的那一刻,都希望有人给自己撑腰,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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