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敬文与她同一时间说话:「你怎么和时宴知在一起?」
喻敬文沉脸又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喻岁淡淡道:「楚云的舅舅。」
喻敬文沉声,一连几个质问:「你和他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多久?你和楚云还有婚约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和他有联繫?」
喻岁直直地看着他,不答反问:「所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个形象?」
水性杨花,不知检点?
喻敬文避轻就重,「和时宴知断了。」
喻岁问:「为什么?」
喻敬文说:「你们不合適。」
话落,喻岁嗤了一声,「不合適,哪里不合適?」
喻敬文:「哪哪都不合適。」
林漫如撬了楚云,他没说不合適。
林漫如要和楚云结婚,他也没说不合適。
轮到她头上,他就开始说不合適。
喻岁脸上满是讽刺,內心却免不了再次受到伤害。
偏掉的心,是真的回不来了。
喻岁讥嘲道:「你是怕我跟时宴知在一起,林漫如在楚家不好做人?」
喻敬文说:「两姐妹,一个跟舅舅,一个跟外甥,影响不好。」
喻岁嗤笑出声,果然是这样。
「林漫如都能小三上位,我正常交往,又为什么不可以?」
喻敬文却说:「你和时宴知在一起,难道就不是为了报復楚云和漫如?」
喻岁嘲声:「你也太看得起他们。」
「你想让林漫如嫁给楚云,那是你的事,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的事,你要是过来说教的,我没时间陪你。」
说罢,喻岁起身要走,喻敬文喊道:「等一下。」
喻岁顿足,喻敬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你把这些签了。」
垂眸看着茶几上的文件,喻岁问:「什么?」
喻敬文说:「明安商场的转让书,你把这个签了,我回头让律师转到你名下,这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喻岁第一次体会到,受了委屈,被人拿金钱砸的滋味,她应该高兴。
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她随意的翻阅几遍,喻岁不会再清高的不屑一顾,她为什么不拿?
他给,她就接下。
如今的喻氏,也有她妈妈的一份功劳,自己不拿,以后还不是便宜了林雪娜他们!
喻岁重新坐回去,拿起笔,准备在签字栏上写上自己的大名,手臂忽然被按住。
动作一顿,喻岁抬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时宴知。
喻岁眼神狐疑,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顺势将她手中文件抽走,随意道:「签这么大的文件,喻总怎么没把律师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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