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说过,想在簪花节上给我簪花,如今,她却要给別人簪了……」
温江白了他一眼,「废话,谁会站在原地等你?卿卿凭什么不能给別人簪花?是你放弃了她,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但结果就是,你自己亲手将她推开,如今还看不得她走向別人?」
寧宴白着脸捏紧了手里的花枝,温江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心软,「行了行了,要我说,如今还为时不晚,卿卿还未与旁人谈婚论嫁,你要是真想补救,那就得是豁出去了的。」
「你別看卿卿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她性子果决得很,要想让她重新接受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今日与她说的,你可以用一用,我也没有夸大其词。」
温江又嘆了口气,「都是谈情说爱,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麻烦!好在你也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得用些无伤大雅的方法,这个你自己把握。」
他也很为寧宴和白卿卿惋惜,在温江看来,他们俩真真是很合適的一对,却因为寧宴的偏执和幼时的梦魘走散了,若是两人能重修旧好,那就再好不过。
「不过你首先得将身子养好,不然什么都別谈!」
寧宴默不作声地找了本书,将那支花小心翼翼地放进去,「去取药来吧。」
……
簪花节之后几日,白卿卿都没再出过门,连卿馨馆都没去。
白瑶瑶以为她是心情不好,几次过来找她,白卿卿都神色如常,只说是春日犯困,只想待在家里不想动弹。
「可是,外面天气这么好……」
「那你就多出去走走,我是懒得动了。」
见她没有异常,白瑶瑶才放了心,跟小姐妹们撒欢去了。
白卿卿確实是懒得动,让人搬了张矮塌在院子里,抱着软枕晒太阳,晒得眼皮红彤彤,浑身暖洋洋的。
昨个儿自己做香的时候,下意识地就做了一盒子能促进食慾的香,要不要给寧宴送过去呢?
白卿卿还没想好,她觉得温江说的寧宴的病症着实有些匪夷所思,但看寧宴的样子,也確实是受了大罪了,他真的是因为自己才吃不下东西的?
「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紫黛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姑娘说什么呢?」
「没什么。」
「姑娘,门上有人送了封信来,是……寧府的人。」
白卿卿睁开眼睛,目光落到紫黛手里的信上,想了想还是接过来,打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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