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请你来当真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知道你也在,上回也没能跟你好好说话。」
说着,祥和又用眼睛去斜寧宴。
「郡主的手可无碍了?」
白卿卿一问,祥和立马把手伸过去,「太医说是无碍了,但我总觉得那块比別的地方红一点,你帮我看看呢。」
白卿卿闻言低头仔细地看,只看到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並没有她说的红的地方。
「说起来还是你给我擦的药,我应当谢谢你才是。」
「郡主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
寧宴听着听着脸上变得不对劲起来,「是该谢谢,那么些宫女不用,偏让她上药,郡主好大的架子。」
祥和脸一僵,「你烦不烦?我又没那个意思,你做什么要恶意揣度人?」
「呵,这就恶意了?我不过是把你做的事说出来而已。」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紧张,白卿卿也是看不懂,不是说祥和郡主对寧宴一见倾心,还求皇上要嫁给他吗?怎么她全然瞧不出半点情愫,一直在针尖对麦芒。
想了想,这儿是清寒寺,菩萨看着呢,她起身快步走到寧宴身边,「你去厢房歇着吧,我一会儿就来,你在这儿才容易出事。」
寧宴老大不乐意,但白卿卿对着他好言好语地拜托,眼睛眨巴眨巴的,他於是才妥协。
「別让人欺负了。」
寧宴落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屋子,祥和听见眼睛都要翻上屋顶,这个男人可真是丁点风度都没有,气死她了!
「嬤嬤,你也带宫女们去旁边喝茶,我与香阳县主单独说会儿话。」
见嬤嬤犹豫,祥和软了口气,「您放心,您是皇后身边的人,我不会让您为难的,真就是说两句话而已。」
嬤嬤也不好驳了祥和的面子,只得带着宫女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她和白卿卿两人。
「来,过来坐,这下没人了。」
祥和没了嬤嬤在,软塌塌地歪在塌上,「上回让你给我上药不是想为难你,你別误会啊,要不下回你受伤了我也给你上回来。」
白卿卿:「……郡主多虑了,我没有那么想,我也……不大想受伤。」
「也是,哎呀我也不会说话,你多担待些。」
白卿卿觉得祥和与她想像中,与外面传言里,好像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对的,她確实与怀福公主不同。
「没见郡主之前,我也被传言所蒙蔽,实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