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这来报信的侍卫就不太清楚了。
好在喻永柳很快带着庆安郡主与朱瑶许回了颖王府的庄子。
颖王妃跟朱夫人早就等不及,站在了庄子门口处等着,见着那举着火把的队伍到了跟前,两位当母亲的,都冲了上去。
庆安郡主脚受了伤,不好驭马,是跟喻永柳坐同一匹马回来的。
颖王妃焦急的喊着庆安郡主的闺名:“凝凝!”
朱夫人也冲到了朱瑶许骑着的马前头。
虽说侍卫说她的瑶许安然无恙,但总要亲眼见到才能安心。
庆安郡主这会儿见到颖王妃,那后怕的感觉冲了上来,扁了扁嘴,哭了起来:“母妃……”
颖王妃听到庆安郡主哭,只觉得心如刀割,她颤声道:“好凝凝,没事了啊,不哭不哭。跟母妃说,你是哪里伤到了,哪里疼?”
庆安郡主哭道:“脚……”
喻永柳翻身下马,又伸手直接把庆安郡主给抱了下来。
颖王妃一怔,这才意识到,喻永柳是跟庆安郡主共乘一骑回来的,这会儿还又抱着……
喻永柳小心翼翼的把庆安郡主放在颖王妃早就让人备下的软轿里,庆安郡主这会儿显然又有些后知后觉的赧然,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了,喻永柳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庆安郡主的头。
庆安郡主情绪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颖王妃瞪大了眼,只觉得自己眼里的泪意都要没了。
喻永柳直起身同颖王妃道:“王妃娘娘,郡主脚受伤了,事急从权,晚辈冒犯了。”
颖王妃看了看这漆黑的夜色,远处那层层叠叠的山脉犹如隐在黑暗中择人而噬的巨兽一样可怖。
一个愿意在这样的深夜,冲进山中寻找她女儿的男人,真要说起来,冒犯……那就冒犯吧。
颖王妃这会儿看喻永柳,简直跟看亲生儿子差不多了。
而落在后头的朱瑶许,呆呆愣愣的坐在马上,看到灯火通明的庄子门口处这一幕幕。
朱夫人还以为女儿是吓得失了魂,一颗心又揪了起来:“瑶许……瑶许?你是不是哪里疼?”
朱瑶许这才回过神,朝她母亲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娘,我没事。”
一行人进了庄子。
粗使嬷嬷抬着软轿,软轿上坐着庆安郡主,走在前头,颖王妃跟喻永柳寸步不离的,倒是杏杏,稍稍落后了两步。
朱瑶许跟朱夫人缀在最后头。
若是可以,朱夫人肯定要先带受惊的女儿回自家庄子上休息了。
可这事牵扯到的不仅仅是自家女儿,还有庆安郡主。她们自然要给人家颖王府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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