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那位夫人比威北侯夫人还要尴尬,都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圆场。
威北侯夫人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
回府后就病倒了。
结果病还没好呢?周云益这会儿过来,张口就是要娶王珈珈?
威北侯夫人把那块暖玉砸到周云益身上,气得声音都在颤:“……除非我死!”
这话就太严重了。
周云益看他娘身子也不太好,也不敢跟他娘硬扛,灰溜溜的拿着那暖玉走了。
这都不算什么,就在周云益打算从长计议的时候,王珈珈那边却出事了,她哭着来找周云益,说是她爹娘知道了她怀了身子的事,要打死她。
周云益心如刀割!
可再想想他娘方才的架势,这会儿绝不是去说的好时机。
周云益只能安抚王珈珈。
王珈珈红着眼道:“益郎,我自是相信你,可我爹娘要把我沉塘!还说要告你奸污良家少女!”
周云益大惊失色,最后跟王珈珈她爹娘谈过后,除了保证要娶王珈珈进门之外,还要先给王珈珈五千两银子来“养身子”。
“我家女儿怀的毕竟是你们威北侯府的子嗣,你总得要对他负责任的!”
周云益咬了咬牙,又从私库找了些好东西,悉数当了,这才把五千两“营养费”给了王家。
可没过两日,王珈珈又“忧思惊惧”,说是落了红,用了千年人参才保住胎,可流水似的补品花销极大,算是彻底掏空了周云益。
可是又不能不管王珈珈!
周云益没了法子,想着龚晴娘做生意的,先前他娘吃的血参就是龚晴娘一直供着的,想来龚晴娘一定有路子。
周云益这才“忍辱负重”的跑来寻龚晴娘。
但周云益觉得,说到底这事就是由那暖玉引起的,他这会儿看到喻永柏就想起那暖玉,自然没有好脸色——
另一个,则是周云益自己也不知道怎地,他每每看到这个喻永柏跟龚晴娘站在一起,他就是无名心火起,恼人得很!
现下这个喻永柏又出现在龚晴娘的店里,周云益冷冷睨着他,新仇旧恨的,越看越火大。
周云益突得暴起,挥手指挥身边的随从:“给小爷揍他!往死里揍!”
喻永柏看着虽说跟闲云野鹤似得,实际上以他的身家来说,出门自然也会带一些侍卫。
只是喻永柏向来不喜欢招摇,侍卫大多隐在暗中。
这会儿周云益先动手,喻永柏就更不会客气了,露出白齿森然一笑:“打架是吧!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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