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倾前几日还嘟囔,说好久没见你了。”岑月宜笑道,“今儿天也好,碧空无云,出门走走也是好的。要不杏杏同我们一道去江泰侯府?”
杏杏左右也无事,想着是有些时日没见宋守倾了,便应了下来。
喻永槐憋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跟杏杏道:“……要是那小子惹到了你,记得跟哥哥说。”
岑月宜忍笑。
杏杏不解:“宋公子脾气很好的呀,人也很不错,不会惹到我的。”
喻永槐吭哧吭哧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怎么跟妹妹解释猪拱白菜这种事。
等一行人到了江泰侯府,江泰侯以及宋家的两位舅舅,还有宋守倾,都已经在厅内等着了。
李春花为三朝回门给儿媳妇准备了极厚的礼,整整有三车。
江泰侯府周边看热闹的人家,都惊呆了。
他们先前好些人还猜测,江泰侯府出了侯夫人与嫡次女谋害嫡长女这样的丑事,人家圣眷正浓的镇西将军府说不得就看不上这样的人家。
结果,这一车一车又一车的礼品,直接把他们的脸都打肿了!
如果这都叫“看不上”,那他们很愿意要这样的“看不上”!
江泰侯在府内听小厮急急跑来说了这事后,嘴都快笑咧到耳朵根后头去了!
江泰侯两任侯夫人都没给他生下嫡子,只有妾室生得两个庶子,前两年记在了岑月华她娘的名下,充作嫡子。
这会儿两个庶弟都出去迎喻永槐他们了。
江泰侯的两个大舅子,宋远舟跟宋远桥,都在厅里坐着,在那老神在在的喝茶。
江泰侯可不敢招惹这两个文化人大舅子。
先前他们刚到京城的时候,兄弟俩当文人当了半辈子,头一次挽起袖子来不顾读书人的体面,把江泰侯这妹婿给蒙头揍了一顿。
边揍边骂,他们在苏扬养了宜姐儿十几年,江泰侯这个当爹的对久不归家的女儿非但没有半分怜惜照顾,还纵着那对歹毒母女来欺负她,简直不配当爹!
江泰侯还不敢有二话。
倒不是心虚,实在是苏扬宋家在苏扬是名门望族,在京城看着是平平无奇的,实际上,从苏扬书院中走出的学子不知凡几,那可都是宋家门生!
惹不起惹不起,那是真的惹不起!
导致这些日子,江泰侯见了宋家的俩大舅子,乖顺的跟鹌鹑一样。
不多时,在江泰侯两个庶子的带路下,喻永槐便带着岑月宜,杏杏进来了。
喻永槐笑着跟厅里人见礼:“小婿见过岳父,两位舅舅。”
江泰侯笑得一口白牙:“好好好。”
宋远舟宋远桥先没应话,细细看过了岑月宜,见岑月宜容光焕发,气完神足,容颜极好,便知道这几日岑月宜在喻家过得一定十分舒心。
宋远舟宋远桥这才满意的点头,应下了这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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