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不得不也多说了两句。
他从小就是个热心肠。
“哈,这话听着,他还能为卓简死啊?”
梁玉才不信。
傅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傅衍夜从小怎么被培养的,怎么可能为个女人。
“他还真就能。”
严正说。
梁玉听了不高兴,“你们一个个到底怎么回事?咱们才是一起的呀。”
“咱们是一起的,但是咱们分开过,而且再怎么一起咱们也只是你我他,而卓简是什么?”
严正严肃的问梁玉。
“是妻子。”
钟麦提醒了句。
“妻子怎么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听说过吗?”
“可是他们早就对彼此许过一生一世的承诺,并未有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打算。”
钟麦手拿着牌在桌上戳了两下,声音冷淡,眼神锋利。
她最讨厌这种人,总不盼着人家好。
真把自己当喷子了?
喷子也有堵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候?”
“你没有见证他们的感情,也没有参加他们的婚礼,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你突然冒出来凑什么热闹,按理说梁家那样好的家教,女儿应该很懂分寸才是。”
钟家跟梁家有些交集,钟麦对他们家长辈的印象还不错。
梁玉听后忍不住笑了声:“钟总,我现在觉得你跟个喷子没什么区别,我跟你又不熟,你喷我做什么?”
众人:“……”
喷子说别人是喷子?
这是什么世道啊。
“梁玉,你闹够了没?”
陈想都听不下去了。
钟麦是什么人啊,睚眦必报的主。
“上赶着挑拨人家夫妻关系的人,陈想,你还是离远一点,免得被连累遭殃。”
钟麦对陈想说。
“钟麦,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有话咱们好好说啊。”
陈想笑笑,不想得罪钟麦,也不想大家与梁玉为敌。
“我有个请求。”
张明媚突然开口。
大家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