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不容抗拒的要挟。
卓简:“……”
他很快便走了,她盖着大衣缩在沙发里。
身上的酸痛来不及顾忌,脖子上轻轻浅浅的好几个吻痕也没了长发的遮挡,她狼狈至极,又弱小之极。
她抱着自己,有些筋疲力尽。
什么都说他说了算,她不过是任他摆布,甚至……
她觉得自己像个供他发泄的机器。
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她把自己抱的又紧了些。
窗外是万家灯火,窗内却是死寂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缩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听着动静睁了睁眼。
到此刻,她还有幻想,幻想他带孩子们来跟她见一见。
“橙橙?”
她低喃着,努力睁开眼。
她怎么忘了,他绝情起来,连亲儿子都不顾。
是袁满跟常夏,还有一个阿姨。
阿姨拎了包东西上了楼,袁满跟常夏带了新衣服给她,“少夫人,你还好吧?”
“好像还有点低烧。”
卓简低喃了声,并不太在意。
后来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毛衣裙在泡脚,阿姨给她送了碗肉粥,并且宽慰她,“少夫人,少爷心里只有你,他就是不会表达,你再给他点时间。”
卓简没力气吃东西,把碗往前面桌上一搁,往后靠在靠背上,看着那桶里的中药她忍不住嘲笑了声,他心里才没有她。
只是他既然孩子都不让她见,又何必再管她这双腿还能不能好?
半夜里她果不其然又发烧。
——
隔天,外面下着小雨。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陌生而又温暖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常夏那张快乐的脸。
“少夫人,你终于醒了。”
“夏夏。”
卓简叫了声,但是嗓子哑了,声音没能发出来。
“少夫人你吓死我了,你又发烧。”
常夏说。
卓简无奈笑了下,然后转头看向窗外,下雨了。
“几点了?”
“十一点多,台里来过电话,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嗯。”
“还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