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攥疼我了。”
门一关,卓简抬手握住他的手说。
傅衍夜转头看去,然后又看向她。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这会儿听到她说疼,高高大大的男人突然弯腰将女人抱起抵在墙上,瞬间唇枪舌战。
卓简眼睛有点晕,昏昏沉沉的抱着他,想要喊疼都没机会。
他的吻密切又霸道。
在被他亲死之前,卓简突然搂紧了他,找到机会便吮住他的唇瓣。
傅衍夜突然停下来,只是呼吸还是很急促。
卓简抱着他的头顶,慢慢吮了几下他的唇瓣,感觉到他没之前那么激动才沙哑的声音,“我去洗一下。”
傅衍夜抵着她的额头:“然后呢?”
“不是说要喝两杯吗?”
卓简轻声说。
傅衍夜不满足的抵着她的额头好一会儿,直到身体渐渐平复才把她放下。
卓简上了楼,到了浴室里后把门反锁,然后贴着门板大口呼吸。
刚刚他跟要吃人一样。
抬手解了衬衣的扣子,将衣服都丢在脏衣篮里后,她光腿走到花洒下,打开开关。
几秒后她走了进去,从头湿到脚。
心口上方的伤口还没长好,又丑又痒。
她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用手擦了擦上面的雾气,看到镜子里她身上的伤疤后不自觉的倾身去看仔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她没有想留下这条疤在身上的念头。
倒不是嫌弃丑陋,只是有些事情,忘记比记得好。
王一诺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她没再有恨,也不想往深里多想。
有人说都怪傅衍夜,若不是他答应给王一诺赞助,也不会让王一诺以为自己有机可乘能取代她傅夫人的位置,然后差点让她命丧黄泉。
但是怪傅衍夜吗?
或者不过是她命里有此一劫罢了。
明明是王一诺主动找上傅衍夜,才给了傅衍夜那样的机会,他当时那么做,也不过是想气她而已,气她不找他赞助,而是找了苏白跟严正。
如果有下次,卓简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找别人。
她要用的,应该是自己的丈夫。
反正无论她用谁大家都会乱说。
那何必还要欠别的朋友人情?
有些人情,欠自己丈夫,远好过欠别人。
卓简擦完护肤乳什么的,把头发吹的半干,打开门后一出去,傅衍夜穿着睡衣站在旁边。
睡袍还是情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