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胆量,其实已经远比普格里斯的弟子徒孙们大了,而且大很多。
虞瑜的特殊,已经不仅在于钩吻,也在于普格里斯,在于夜莺。
她们还真没有这么大胆的弟子徒孙,胆肥到喊普格里斯小白,还发各种消息挑夜莺玩。
老师反不反感,普格里斯不清楚,但她自己倒接受良好。
她是真觉得,虞瑜挺有趣的。
而她一直以来的习惯,就是把有趣的带回家,自己养着看。
很遗憾的是,虞瑜存在与普格里斯的固有习惯冲突了。
好玩,有趣,蠢大徒也喜欢,想带回来,但带不走。
普格里斯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委屈?
她收徒弟向来一收一个准,从来只有当徒弟的感恩戴德的份,还没遇见过徒弟不肯走,还看不上她的情况。
嗤。
那还不是因为她愚蠢的徒弟,已经被虞瑜吃的死死的,任谁不说一句乖巧懂事。
问什么都不要,名份不要,钱不要,就天天纯操心。
普格里斯每次一想,睡觉都能把自己气醒。
而普格里斯敢肯定,老师一旦知晓真实情况,她的反应绝对比自己还直接。
夜莺从来都不受委屈,她谁都不会惯着。
不信这点的,现在都在土里埋着,少说也有两千年了。
而在这个法环,夜莺的话就是天意。
她既有这个威望,也有这个实力。
普格里斯幽幽的看着虞瑜,“吕昔可以死,但我有个要求。()”
虞瑜歪了歪头,也收敛了心中放飞的思绪,做出倾听状。
普格里斯:你出师。?()?[()”
虞瑜:“???”
她震惊到脱口而出,“不可能!”
普格里斯瞥了她一会,不知道是说给虞瑜听,还是说给谁听。
“我老师的脾气,可不像我这么好。”
“她是法环的主人,她的决定无人能更改。”
看虞瑜愣住,普格里斯淡淡道,“而圣夜莺,是个从来不会受委屈的人。”
虞瑜一时居然没听懂,没听懂她是怎么从吕昔身上跳到夜莺受委屈。
咋滴?吕昔是夜莺的好圣孙?
虞瑜一脸狐疑,“夜莺冕下很喜欢吕昔吗?”
普格里斯:“……”
她深呼吸,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虞瑜犹豫了一下,还是挪了过去,正好坐在她对面,和她大眼瞪小眼。
普格里斯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你学的是夜莺冥想法,传的是钩吻的道,身据我们这脉嫡传的始源之血,就连法术都是我们教的。”
“钩吻的法术你会,我的法术你也会,回头你再钻个老师的副本,她的法术你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