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蒋老四去山上砍了一些柳编条回来,打白寡妇门前经过,发现里面传来小女孩的哭声,而且哭的很凶,他听了心里不舒服,就过去看,这才发现白寡妇不在家,而这个才三四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揉着眼睛哭的很是伤心。
蒋老四看这孩子可怜,赶紧过去问怎么回事,见小女孩满脸通红的,一摸额头才知道,原来是发烧了,而且还说脑壳疼,蒋老四也没有多想,就抱着孩子去村里找医生看病,打针吃药然后抱回来,等了好一会儿白寡妇才从田里回来。
白寡妇得知这些后很是感激蒋老四,说是要还钱给他,本来这事应该到此为止,可是蒋老四没有要钱,还说孤儿寡母的哪儿有钱,这一句话戳痛了白寡妇的心,白寡妇唉声叹气的,蒋老四连忙问白寡妇怎么了,白寡妇说自从男人走后,她拉扯孩子不容易,先前欠下的债到现在还没有还清,母女俩过的很艰难,不但没什么钱还欠着债呢。
蒋老四虽说是个老单身,不过心底不错,见白寡妇和孩子怪可怜的,不光不要医药费了,还在兜里搜,结果当时也没有带啥钱,就对白寡妇说,让她抽空来他家拿点钱,因为白天村里人都看着,蒋老四又一直都在做柳编,白寡妇觉得不方便,担心村里人会说蒋老四的闲话,她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今天晚上过来找蒋老四借钱给女儿看病。
没想到被田桂花拉扯着硬是说三道四的,所以蒋老四不得不把这件事讲出来了,他讲完了这事,手里的烟也抽完了,又点上一只,吸了一口说道:“桂花,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你误会了,更是冤枉了水灵的为人了。”
田桂花听完蒋老四的话愣了一会儿,半信半疑的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瞎编乱造的,要俺说你根本就是借口,就算这些是真的,可是我明明看见白寡妇在你门前的时候,学了几声猫叫,这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会搞什么暗号?”
白寡妇这时候泪眼朦胧,一脸委屈的看着田桂花,睁大了眼睛疑惑不解,争辩道:“田桂花你少冤枉人,俺哪里学猫儿叫了,哪儿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蒋老四也是一头雾水,望着田桂花说道:“我说桂花,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好歹一把年纪了,说起来都可以称得上是你们的长辈了,怎么会跟你瞎编?”
“我没有瞎说,不信你们问杨大壮,他当时也听见了,我们是一起从这里经过的。”田桂花不依不饶的,拉过了站在一旁的杨大壮,硬是要他作证。
杨大壮挠了挠头,同情的看着楚楚可怜的白寡妇,为难的说道:“的确是听见了猫儿叫了,而且还有好几声,这个俺没有说谎。”
“听见了吧?我看你怎么解释,老四你也别扯谎想糊弄过去了,做了什么事就不要不承认,要我看白水灵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人,当初俺家男人孙老二就差点被她勾了魂儿了,而现在村里女人看着自己家男人看的紧了,这白寡妇就没男人可下手了,忍不住就来找老四你了。”田桂花指指点点的,冷哼了一声又瞪着白寡妇说道:“我看你真是风骚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吧?连老四这样的一般年纪的老男人你都看的上,实在是馋得受不住了吧?”
“你,田桂花你血口喷人,我到底哪里惹你了,非要跟我过不去,我没有学猫叫,和老四哥也是清白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嘛?”白寡妇气急败坏,急的眼泪又往下流,无助的说道。
“俺想咋样你不清楚?只要你承认自己发贱就是了,猫儿狗儿都还叫春呢,何况你一个寡妇,想找个男人靠一靠是人之常情,你敢做就要敢承认,只要你承认了跟俺男人孙老二的事,加上今晚跟蒋老四的见不得人的事,我啥就不说了。”田桂花嚷嚷道。
蒋老四的脸上挂不住了,连忙挥手道:“桂花你别闹了啊,再这样就是无理取闹了嘛,本来没哈事被你说成很严重了。”
杨大壮觉得这事似乎真的误会了,看着白寡妇挺可怜的,加上蒋老四平时也很老实的,应该不会跟白寡妇搞一块吧?他突然灵光一闪,拉着田桂花说道:“俺说婶子你还是算了吧?俺刚才明白为啥了,那猫儿叫本来就是猫叫的,根本不是白寡妇叫的,你刚才不是遇见一只大花猫吓了一跳吗?八成就是它在叫唤,我们误会了。”
“当真是这样?你咋不早点说呢?”田桂花白了杨大壮一眼。
“俺不是看你闹的不可开交吗?”杨大壮压低了声音把田桂花拉到一边去,说道:“俺看这事算了,再闹下去对你对我都不好,你说我和你的事要是被抖出来了,你咋交代?毕竟是你跑到人家门缝前去看了,你就绕过那白寡妇吧。”杨大壮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