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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看小说网>认错男主后我反向渡劫温子蕴免费阅读 > 分卷阅读121(第1页)

分卷阅读121(第1页)

…!!”她一时想不起那个词叫什么。谢无祭不喜她因别人情绪大起大落,手中的动作一顿,轻讥道:“不过一个无根之人,你提他作甚?”又是一个从未听过的新词,她好奇问道:“什么是无根之人?”余菓菓后背贴着少年有劲的胸膛,听着他说:“便是无法人道,是个阉人。”余菓菓:“……”这个词那日她在云舟上听五师姐将话本时她曾提到过,意思就是那人同阿祭不同?身上没有那个烧火棍……?谢无祭察觉到怀中的小人顿住,颇有些不悦,长指捏着她腰间软肉,“怎么,你为何突然提他?”登时,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酸味。可是余菓菓却没注意到,她正思量着阉人与身上带着阴冷之气有什么关联,也没打算将此事对‘男主’隐瞒,当即道:“阿祭你没有注意到他身上有些奇怪吗?”“?”谢无祭挑眉,没料到余菓菓真的刻意去注意苏培盛,当下连如何捏死那阉人的心都有了。两人离得极近,发丝纠缠在一起,小锅抓过一缕垂在肩侧的发丝缠在手上,“他身上有阴冷气息,我很不喜欢。”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一般修士身上是不会带有阴冷气息的,即便是无根之人。除非他身边养了阴魂。由于修士寿命动辄几百上千岁,即便是正常陨落的修士,也能正常轮回转世,只有极少一部分生前受了折辱的修士不能轮回转世,只能游荡于世间,化为虚弱无用的冤魂。但有一种腌臜的手法可以将之养在身边,成为一把趁手的利刃。既涉及苏家,那其背后的关系必离不开鹿灵。谢无祭眯下眼,视线落在方才情动之时从少女指尖掉落的幽影戒,眸光暗影流转,心下有了思量。他替少女穿好鞋袜,揉了揉她的小揪揪,温声道:“既不喜他,你明日便待在房内不要出去。”“那阿祭你呢?”余菓菓自谢无祭胸前转过身,柔软的唇瓣划过他的侧脸,激起一阵微栗,她顿了顿道:“你不准自己一个人……”谢无祭打断了她,“师尊在,他们不敢。”她差点将无上仙尊给忘了……余菓菓暗舒一口气,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愿离了谢无祭半步,“大不了我看到他就绕开走……”“也好。”谢无祭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同她过多掰扯。那厢少女心中疑虑尽数除去,打了个哈欠,眼睫沾着氤出的泪水,糯糯道:“我困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少年微微侧首,伸手抚着少女渐入睡梦的娇颜,动作轻柔,纤长的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冷然。颀长的指尖触上冰凉的幽影戒,反手戴上,垂下的眼帘挡去了满目的杀意。黑衣少年布下结界,周身气息倏然变得凛冽异常,缩地成寸,转瞬离开了客苑。再过几日便是初冬,沈家巨大的府邸依山傍水,远眺而去,入目皆是层峦叠嶂,涧壑湾环。少年循着阴气,身形快到几乎无法以目视之,很快他便在客苑不远处的偏僻小道停下。深秋时分,晚间的微风卷起夜雾,带着凉薄寒意,吹得他衣袖猎猎作响。

谢无祭下颌线微微抬高,在夜雾中睨过眉眼,唇角缓缓勾起,语调冷得骇人,“出来。”小道迂回曲折,半隐在夜雾中,忽然前方传来簌簌的脚步声,一道白色窈窕的身影缓缓走近,动作轻盈,恍若如仙。夜雾散开,女子白衣如雪,露出一张约莫二十出头的容颜,只是那张俏丽的容颜委实白得过分,行进间脚下除却冷白的月光别无他物。待走近了,她殷红的唇角一勾,双目如活了一般,暗芒忽现,言语轻佻:“少年郎,唤奴家作甚?”显然以她的修为根本看不出少年隐着的气息,只当是送上门的猎物。“鹿灵呢?”谢无祭对这种肮脏玩意绝无任何耐心虚与委蛇,他压下的眼帘下,血色迅速翻涌上来,周身满是无尽的杀意。女鬼面上的笑意一滞,背部轻轻弓起,妖娆的眸中尽是防备,“你说什么?奴家听不懂……”可还不待她将谎话说完,一道魔气就扣住了她的咽喉,将之平底拎了起来。女鬼美眸立时瞪大,颤抖地对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金丹’少年,声音尖锐,“你是魔族!”他竟能将自己的魂体攥住,绝不是普通魔族!谢无祭抬眸,眼底血色一览无余,“本尊问你,鹿灵呢?”女鬼突然卸掉周身的力,放弃了抵抗,低垂着头道:“我不知道。”本以为谢无祭会直接捏散她的魂魄,却听少年低低地笑着,女鬼注意到他修长匀称的大手上戴着一枚浓稠如夜色的黑玉戒指,那颀长的手指正缓缓摩挲着戒面,“不愧是苏培盛不惜奉上瘦马给亲生父亲,背上不忠不孝骂名也要保下的娘亲。”“本尊说的对吗?”“苏夫人。”少年醉玉颓山般的清绝面容此刻落在女鬼眼中仿若比她还恐怖的恶鬼,她涨红着脸失声尖叫:“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惊魂未定的女鬼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但她却不敢相信,那人会出现在此处。不同于客苑,这处环境清幽,摆设古朴,仿佛主人久未归。“少爷,方才家主他找你了?”“嗯。”季云靠近宽大的椅子中,琥珀色的眸子低落在某处,不知在思量什么。胡伯沉吟,“大少爷昨夜未归,家主派出去的人仍在寻找他……只怕我们的计划不会那么顺利。”“不会,沈如晦已经放弃沈云宿了。”隐于阴翳下的少年,唇角轻轻勾起,带着恶意与笃定,“他会在天绝谷幻境结束之后,亲自公开的我的身份。”“少爷,难道是家主……?”季云摇首,执起一旁的狼毫,行云流水地写下一字,目光落在那字上,“他没说,但他一定会这么做。”沈云宿就是那条被淘汰的‘蛊’,而内院那位沈夫人与他的关系因着鹿灵的缘故已岌岌可危。福伯感受着他身上低沉的气息,竟找不到与故去的大夫人半分相似之处,久久没有接上话。“少爷您……与过去变了好多。”季云搁下笔,“过去母亲曾教导我,君子自当温文儒雅,不贪不抢,行万里路,尽人间事。”他顿了顿,这些前世的他一一做到了,可结果呢?福伯喟叹一声,如鲠在喉,无法辩驳。季云:“其实娘亲不知,世人皆愚昧自负,满口仁义道德,实则都是自私虚度之辈。”根本不值得他为他们而鞠躬尽瘁。“沈家的权于我而言本如同过眼云烟,可福伯,若我不争……”白衣少年鸦羽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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