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也不会离开吗?”她道:“不会。”“是吗?”谢无祭的眸光剧烈震颤,扶在她腰间的手抖得厉害,这些年他变得多疑,患得患失,“即便我手染鲜血,杀人……无数。”“是。”余菓菓耐心地再度重复着刚才的话抚慰他。她察觉到谢无祭此刻身上的不对劲,许是同那异常的体温有关。故说话的语调一慢再慢,温软的嗓音带着缱绻,只为令他听得真切。“阿祭。”“若你身处黑暗,我便当那道破晓之光。”作者有话说:下章先到先得,因为很可能又会变红qaq不然只能去超话里找了ps:来人给狗祭上野菜地,准备开挖。()写完这章我的头皮好痒,恋爱脑要长出来了qwq挡九十刀夜风习习,吹入满室竹香,卷起浅淡的酒香,沁人心脾。恢复原貌的余菓菓,被谢无祭自上而下半圈在怀中蜷成一小团,在身形修长的青年怀中犹如一只脆弱的幼兽,可那杏眸中却闪烁着坚定的眸光,如火灼烧了他的眼。谢无祭望进她水光潋滟的眸中,眼睛里很温柔:“好。”余菓菓将手从他腰间缓缓移开,转瞬覆在他不停颤动的手背,融融暖意自柔软的指尖汇入。寂寥的竹林小屋中,两人安静相拥。青年被血色侵染的黑眸渐渐消退,反手握紧她纤柔的手腕,将一直贴身存放的魔灵镯推入她腕间,伴随着轻叹声:“不准再褪下。”“阿祭,我……”余菓菓从他怀中探出视线,目光落在于烛火下散发着莹莹光泽的魔灵镯,心绪万千,唇角微掀:“不会了。”魔界越族的魔主圣物,世间最强的聚灵神器,即便是内府灵力亦或者魔气干涸,它都能瞬间恢复。上一世年轻的少年魔王用尽心思杜撰理由骗她收下此镯,再到这一世赠予彼时魂魄不全尚且懵懂的自己。两世凄苦的少年从来都只想将最好的东西留给她。“你这是什么眼神?”青年抬起她的脸,正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顿时蹙了下眉,有些不悦。“没什么呀。”余菓菓掩饰性地眨了眨眼睛,涌上的水色被她压在眼角,以指尖描绘他的眉眼,道:“只是,如今的阿祭长得这般好看,我有些……心疼。”长得好看与心疼有何关联?谢无祭眉间褶皱未消,却是不捉她话中的错处,指尖抚过她柔顺的发丝淡声接道:“心疼你就多爱我些。”余菓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主动勾着少年的长颈,以吻封住他的话,可她显然低估了谢无祭对她的自制能力。她刚碰上青年微凉的唇角,就被他扣住了后脑,反客为主,炙烈的动情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谢无祭按在她脑后的手在用力,换气之间,少女原本淡淡的粉唇被欺负得红肿,绯红潋滟就像是绽放的芍药花。谢无祭心中积蓄了几百年的情绪像积雪经久不化,可他一触碰余菓菓便主动放下了自傲,而她被他攥在掌心的手腕犹如火烧。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只是因为是她。青年瘦削玉润的指尖在腰间软肉处摩挲,恶劣地勾着丝滑的带子,轻轻一扯。在余菓菓几乎将全身重量靠在谢无祭肩周处微微喘息时,他已而将她打横抱起,常年不曾响过的竹榻,发出嘎吱的声响。带着少女馨香的发丝同谢无祭长顺的青丝纠葛在一起,暗红色的衣裳下压着少女紫色的衣裙。谢无祭眸中隐退的血色因为动情再度涌上,他恨不得将之吞吃入腹,却又小心翼翼,望向她时,放软了眸色,再也不复初见时的冷硬。清润的嗓音哑得厉害,又带着隐隐的仿徨:“可以吗……”
如清泉灌入滚烫的沸水中,渗入两人渐渐滚烫的体温。“唔……”感受到青年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余菓菓睁开迷蒙的杏眸,软声应着,“嗯。”暧|昧|不堪的氛围下,谢无祭的眸中压着股情绪,可惜她没有看清。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秀指攥紧青年的发丝。“好……”他附在她耳侧,热气喷洒。手中的动作继续。不大的小屋内充满了二人之间旧日的回忆,同一张榻上,彼时不懂的少女,跨|坐在重伤刚愈的少年身上,为了安定他的情绪主动俯身吻了他,惹火却不灭火。谢无祭幽然深邃的眸光盯着她,须臾将少女埋向枕间的小脸微微掰正,清冷的声音逐渐温和,“小菓……睁眼看看我。”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娇憨,哼哼唧唧地说着难受。床侧的月色清辉流泻而下,映着柔白的肌肤,皎皎如玉,入人心扉。余菓菓迷迷糊糊抬眸:“看、看什么?”谢无祭耳侧不慎挂上少女的一缕鬓发,对上他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着实妖冶极了。他半垂着眼,温柔极了,“再来一次好吗?”……斑驳的白嫩藕臂从衾被中伸出,将漏开一条缝隙的竹窗给阖上,忽而腰间一紧,青年有力的臂膀将她拉入不再寒凉的胸膛。她低呼一声,慌乱间捉到熟悉的物什,脸色如滚水,指尖僵硬。谢无祭咬着她的耳朵,语调低低沉沉:“烫吗?”他又有些哀求:“再一次好吗?”得逞后,情至深处,青年眸色被血色占据,又凶又狠地说着:“再跑就将你锁在身边。”余菓菓昏昏沉沉,没有注意到他眸底的疯狂。竹床咯吱咯吱至晨曦破入。……余菓菓再次醒来的时候,青年正撑着下颌,青丝后仰,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周身散着餍足的气息,显出几分慵懒。余菓菓半睁的杏眸含着水,渐渐聚焦,慌乱之色顿现,几乎下意识就闭上眼侧身不理他。脑海中细数昨夜她尚有意识的次数,猛地攥紧衾被,他、他委实太不节制。谢无祭见她再度阖眸假寐,轻笑出声,屈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还疼吗?”“不疼。”余菓菓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她有些生他气:“别碰我……”没有丝毫踟蹰,他格外配合地将长指移开:“好,不碰。”谢无祭长睫下垂看了看仅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少女,唇角的笑意更深。他起身披上衣物,眸光若有似无地盯着看不见的竹门外,眼底的笑意尽褪。啧,竟是守了一夜。等余菓菓休息够了起身时,天色已渐渐西垂。“阿祭,我们现在回魔宫吗?”她的气消了一半,倚在谢无祭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