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凝之也是可恨,居然也派人行刺,还暴露了。”
何夔握紧拳头,颇为无语。
“废话少说,干就完了。”
荀公达目中冷意森森。
何夔颔首道:“放心,这些死士,绝不会失败的。”
二人相视一眼,便商议起来。
深夜,那何夔便离去了。
荀公达看着灵堂,又握紧了拳头。
“臻儿,你放心,那些害你之人,为父定会让他们尽数为你陪葬!”
他目中满是杀意,恨意绵绵。
左相府邸。
那左相从梦中惊醒了。
他梦到了荀公达。
这荀公达,提了一把刀,朝他砍来。
他还没喊出声来,便醒了过来。
左相内心深处,一阵不安。
他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便坐起来,喝了口茶。
“为何会突然梦到荀公达?”
“不知,那颍川书院的荀公仆,是否已是知道此事。”
“吾突然梦到荀公达,倒是有些奇怪。”
左相心中,念头闪过。
他又躺了回去,心神难安。
“荀公达经历了丧子之痛,又被陛下免去了礼部尚书之职,他定会怀恨在心。”
左相心中疑虑,颇为不安。
“难不成,这荀公达,连我也记恨了?”
嘶!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左相又深吸了一口气,便躺了下去。
“但愿荀公达不要走极端。”
左相心中一念闪过。
他缓缓合上了眸子。
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打了个哈欠,把奏章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