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不知从家主听着是否还满意?」
闻言,从砚明冷哼一声:「肖家主,近日你我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是否是手下的子孙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惹恼了肖家主?」
肖回渊一面笑眯眯地听着,一边手下暗戳肖兰时。
可戳了两下,肖兰时都没什么反应,依旧是死死盯着从砚明看,像是马上就要咬上去一样。
肖回渊忙着搞着小动作,於是就把从砚明生生晾在那里,没回话。
从砚明面色铁青:「肖家主?」
肖回渊连忙像是回过神来:「啊?从家主您请说,您请说。」
但是背地里那小手还止不住扒拉肖兰时。
从砚明清了清喉咙:「不知肖家主突然带这么多人,上了金麟台的祁安山,究竟是想要来做什么?」
肖回渊一面假意听他说话,一面反手使劲拉肖兰时。
可是肖兰时就像是定住了一样,对他着急忙慌的扒拉没回应一下。
从砚明还立在原地,面色严肃。
在静静等待肖回渊回话的过程中,他脸上的严肃突然就已经转变成了尷尬。
最后肖回渊实在忍不住了,不禁转头,低声问肖兰时:「你那谁不还重伤趴在地上呢吗?你要死要活拽着我上山,现在你都不去看他一眼的吗?」
闻言,肖兰时眼中一道黑气一闪而过,转而马不停蹄地跑向卫玄序。
他从血泊中缓缓扶起卫玄序,眼中着急分毫毕现:「卫曦,卫曦你怎么样?!」
卫玄序倒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你去……哪儿了?」
肖兰时忽然明白卫玄序是因为出来找自己才弄成这样的。
一股莫大的自恼如浪潮一般席捲上他的心头,他抬起袖口,轻轻擦拭着卫玄序脸上的血,一边擦着,一边絮絮不停说着一遍遍「我错了」。
见状,肖回渊喃喃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一转身,正巧对上从砚明恨不得杀人般的目光,惊得他嘴角的鬍鬚一抖。
连忙赔笑:「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的小孩事情太多,劳驾从家主,再把刚才您的话,说一遍?」
从砚明握着权杖的手一紧。
肖回渊余光看见了,伸出双手向下压了压:「从家主,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就別为这么点小事动怒了,你觉得呢?」还你觉得呢。
从砚明向来不喜肖回渊这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他忍下怒意,平声道:「敢问肖家主所谓何事前来?」